第(2/3)頁 離開家,到小區(qū)里找了個花壇里的凳子坐下,陸逸明臉色陰沉地撥通了李秋的電話。 “有沒有辦法找到那個洪吉和小敏?” 李秋說:“拿了這么多錢,換我肯定就出國了。國內(nèi)我還有點人脈,可以幫你查一遍,但是人出國了我可就沒什么辦法了。” 畢竟鞭長莫及,李秋的勢力還是主要經(jīng)營國內(nèi),國外的耳目基本上沒有。畢竟這年頭,中外的對抗其實還相當劇烈,跨國并不是特別方便——其實不要說跨國了,就說香江和澳島,一般人想要過去都挺麻煩的。這還是在國內(nèi)呢,跨國就可想而知了。 陸逸明微微皺眉,說:“沒辦法了?” 李秋笑道:“我是說我暫時沒辦法,但是我知道別人有辦法。這幾個人犯了事,肯定不可能通過正規(guī)渠道出國,必然是偷渡。這類事情,可以去找周家之類的地頭蛇,他們有這方面的門路。” “周家?” “周有光。” 陸逸明聽到這個久違的名字,頓時眼前一亮,笑道:“我怎么把這個人給忘記了?行,我這就去找他去。” 打完電話,陸逸明叫上趙鐵柱,開著車去周家。 周有光上有老下有小,如今四世同堂,也算是其樂融融。不巧的是,陸逸明去找他的時候,周有光正在舉行家宴,看起來似乎正在從喪子之痛中走出來。尤其是大女兒周金蕓給他生了個小外孫之后,他更是喜歡得不行,也沒再去想兒子周劍鋒的死了。 結果,十幾個菜上桌,正是飯香四溢的時候,眾人也都紛紛落座,結果外面?zhèn)鱽砹饲瞄T聲。 剛剛上完最后一個菜的周金蕓雙手在圍裙上擦了擦,好奇地問道:“奇怪,怎么有人這個時候來我家?” 她走過去打開門,卻看到陸逸明提著一個禮盒站在門口。她臉上的表情頓時就僵住了,冷冷地問道:“你來做什么?” 周有光問道:“阿蕓,誰來了啊?” 周金蕓說:“陸逸明。” “什么?” 周有光豁然起身,怒氣沖沖地走了出來,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陸逸明,恨不得把目光化作兩道利刃,把陸逸明給切成碎片。 “陸逸明!我沒去找你的麻煩,你居然送上門來了?” 陸逸明有身后的趙鐵柱幫忙,倒是一點兒也不慌。他抬了抬手里面的禮盒,示意自己是懂禮數(shù)的人,隨后微微一笑,說:“好歹相識一場,我想找周老爺子你幫我個忙啊。” 周有光冷冷地說了句:“不幫,滾。” 周德生一臉戲謔,說道:“陸逸明,你現(xiàn)在不是夏國首富嗎?還有需要我們幫忙的事情?” 陸逸明謙虛地說:“人無完人嘛,我也就只有幾個臭錢而已,其他的沒什么的。” 周金蕓問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周德生和周金蕓兩個人之所以沒有像周有光一樣直接拒絕陸逸明,是因為雖然周有光已經(jīng)金盆洗手在家養(yǎng)老了,可他們沒有啊,生意要做,家里的產(chǎn)業(yè)也要經(jīng)營,因此對于人脈資源極為渴望。 而且其實大家心里面也清楚,周建峰的死確實跟陸逸明沒有直接關系。正所謂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陸逸明的身份今時不同往日,如果陸逸明能夠給他們帶來巨大利益的話,他們當然不會選擇繼續(xù)跟陸逸明為敵。連打得你死我活的國家在有利可圖的時候都可以是“友好鄰邦”,更何況是個人呢? 周金蕓仗著生了個大胖小子,此時也有了話語權,她勸說周有光道:“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而且當初害死劍鋒的人也不是陸首富啊,爸你就別記仇了,冤家宜解不宜結啊。” “哼!” 雖然仍舊是一臉怒火的樣子,但是周金蕓也知道,周有光現(xiàn)在已經(jīng)忌憚陸逸明的身份,態(tài)度放軟了不少。 周德生問道:“陸逸明,你還沒說你來干什么呢?” 陸逸明便從口袋里拿出兩張照片和幾份資料來,說:“我想讓你們幫我調(diào)查一下這兩個人的下落。” 周家早些年也是靠走私和幫人偷渡起家的,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洗白上岸了,但對于這個行業(yè)并不陌生。 “找人?” 周德生接過照片和資料,看了起來。 陸逸明說:“根據(jù)我們的推測,他們應該已經(jīng)出國。具體他們的身份和關系網(wǎng),我們能夠查到的都在資料里面了。我懸賞了一百份花紅,誰能幫我找到人,這些花紅就是誰的。周先生,以你們的手段來說,賺這點錢不難吧?” 周德生粗略看了一下資料,發(fā)現(xiàn)這兩個人背景都不復雜,便說道:“沒有問題,我這就放出風聲,只要人是從白云這里走的,就肯定能夠找著。” 南洋暹羅國,紅燈區(qū),洪吉左右手各摟著一個身材火辣穿著清涼的姑娘,雙手不老實地再兩人身上游走,引來陣陣笑聲。 “我跟你們說,用不了多久,我就是美利堅公民了,要去拉斯維加斯住大別墅,今天晚上你們好好伺候我,我可以帶你們過去爽一爽。” 聽到美利堅的大別墅,兩個姑娘更加賣力了,在洪吉身上蹭來蹭去。 喝了幾杯酒,洪吉便帶著姑娘往他借住的別墅走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