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來,喝酒,你們夏國的酒,味道果然與眾不同。” 美利堅,紐約。 詹姆斯·查諾斯和喬治·索羅斯兩個臉色陰沉,這幾天做空趣聞,他們人都快虧麻了,損失加起來超過兩億美元,虧了個血本無歸。 當初借來賣掉的股票,現在要花好幾倍的價錢買回來,好懸沒把兩人給氣死。 詹姆斯·查諾斯也是輸急眼了,拍著桌子對喬治·索羅斯質問起來:“你是不是聯合陸逸明一起來坑我?” 一聽這話,喬治·索羅斯也是氣不打一處來,實際上他比詹姆斯·查諾斯還慘,畢竟在同一個坑里面跌倒兩次就已經很離譜了,他都跌倒三四次了。 現在詹姆斯·查諾斯還朝他發飆,喬治·索羅斯就更加不爽了,毫不客氣地回懟道:“我跟他一起坑你?明明我輸得比你還要多!” 可詹姆斯·查諾斯依舊忍不住懷疑:“這可是你跟我說的消息,要不是你說十拿九穩,我怎么可能砸那么大一筆錢下去跟進?。” 索羅斯氣得吹胡子瞪眼,隨即更是發出一聲冷笑:“呵呵,難道你覺得我們是一路的?我恨不得弄死他好嗎?” 兩人一番爭吵,自然是毫無結果。 然而一次就虧了這么多錢,詹姆斯·查諾斯越想越咽不下這口氣,怒然拍桌,當場撂下一句狠話:“這件事必須有人負責!” 而情緒終于平復襲來的喬治·索羅斯,也是目光冷然,眼角浮現出幾縷殺機:“當然有人應該負責。你可以去找喬·伯特,我們兩個虧錢就是因為他。消息是他提供的,就算有問題,也是他的問題,不是我的。” 絲毫不知道自己即將倒大霉的喬·伯特,還在沉迷于享樂。 白云城某郊區別墅,主臥室里,各種衣服散落滿地,渾身是汗的喬·伯特正在用力喘息,而躺在他身邊的長發美女,更是渾身無力地趴在他的胸口上。 顯然兩人剛剛激戰了一場。 長發美女是東方面孔,二十幾歲,她對于喬·伯特這位華爾街精英十分癡迷。畢竟相比較于亞洲人來說,歐美人在某些方面確實天賦異稟,讓她生理上和心理上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長發美女在喬·伯特的胸口畫著圈圈,不舍地問道:“親愛的,聽說你馬上要回美利堅去了?” 雖然才剛剛結束戰斗,但是喬·伯特的雙手依舊不老實地在女人身上游走著,意猶未盡地說道:“是的,明天我就要回美利堅了,去向我的老板述職。” 長發美女嬌滴滴地說:“你能不能現在就帶我去美利堅?我可以為了你,可以直接退學的。你可是說好了要娶我的。” 娶你? 喬·伯特臉上不動聲色,心中卻是早已滿滿的都是鄙夷和不屑,對于這個他在酒吧里用一杯雞尾酒就泡上床的美女,喬·伯特根本就瞧不上眼,更不可能娶回家做老婆。 再怎么說,那也是華爾街精英啊,豈是什么破鞋都能高攀的? 平時玩女人,那自然是怎么漂亮怎么來,但是娶回家做老婆的,那必然是要對自己的事業有幫助的才行。 作為一個精于算計的人,喬·伯特從來不會被感情因素左右了自己的判斷,更何況他和長發美女也沒什么感情,純屬露水夫妻罷了。 然而,長發美女可不知道喬·伯特心里面想的是什么。她是十分相信歐美人都是很講契約精神的,都是很有信用的紳士。她覺得,既然喬·伯特說過要娶她,那就一定會娶她的。 面對長發美女那渴望的眼神,喬·伯特毫不遲疑,信誓旦旦地說道:“當然,我的寶貝,我說過我要娶你的。但是讀書是一定要讀完的,我不能耽誤你的學業。等你大學畢業,我一定會過來娶你的。” 再次得到喬·伯特的承諾,并且喬·伯特還語重心長地要她努力完成學業,這么體貼,讓長發美女頓時感動得不行,當即張開了自己的嘴巴,往喬·伯特的身下一探…… 第二天上午,喬·伯特意氣風發,乘坐飛機回到了美利堅。 機場,他的好朋友兼同事霍勒斯·阿特利開車來接他,看到他面色紅潤,當即忍不住調侃說:“喬,我聽說你在遙遠神秘的東方大國找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女朋友?” 對于找女人這種事情,男人是從來不屑于隱藏的,甚至還要像勛章一樣拿出來炫耀一番。 “玩玩而已,反正不要錢,不玩白不玩。” 霍勒斯·阿特利從來沒有去過夏國,但是關于夏國的種種神奇,他又聽說過很多。他好奇地問道:“夏國是一個什么樣的國家?” 喬·伯特不屑地說道:“夏國貧窮落后,愚昧迷信,沒有任何科技,簡直就是一個原始社會,除了沒留豬尾巴之外,感覺和一百年前沒什么兩樣。不過有一說一,那里的很多女人,倒是對外國人十分熱情,就是傻得有些可愛,以為跟外國人滾個床單,就能拿到綠卡,真是笑死人了。” 他越說越是得意,仿佛能夠在夏國女人身上占到便宜,是一件非常值得夸耀的事情似的。言語之間,到處都是對夏國和夏國人的貶低。 畢竟,他在夏國又虧錢了。 不僅僅是公司的錢,還有他自己的錢。 所以,他當然要通過這樣的方式來宣泄自己心中的不滿,緩解從股東那里收到的巨大壓力。 聊著聊著,喬·伯特看向車窗外,忽然疑惑地問道:“霍勒斯,你這是開去哪里?公司好像不在這個方向吧?” 霍勒斯·阿特利說:“有個大人物想見你。” 不知為何,明明是平澹的口吻,可霍勒斯·阿特利說出來的話,卻莫名地讓喬·伯特有些心慌。 “什么大人物?” 霍勒斯·阿特斯并沒有直接回答喬·伯特的話,而是說道:“我暫時還沒不能說,但是大人物說你到了地方之后,一看就知道了。” “好吧。” 雖然心里面有些疑惑,但是霍勒斯·阿特斯是喬·伯特十幾年的同事了,兩個人知根知底,連女人都一起玩,屬于關系很鐵的那種,所以喬·伯特只能自我安慰,肯定是這段時間的心理壓力太大了,有些神經質。 又過了一會兒,車子來到了哈德遜河旁邊,喬·伯特透過車窗看到外面一片荒蕪,唯有河水波濤洶涌,他就算是再反應遲鈍也知道不對了。他大叫道:“停車!快停車!霍勒斯,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