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陸逸明倒也沒有過于逼迫,而是笑著給了曹國威一張名片:“這件事情不急,等哪天曹學(xué)長想清楚了,就打這個電話,我的承諾,隨時有效。” 曹國威拿過名片,懷著復(fù)雜地心情收下。 郭廣昌在旁邊察言觀色,感覺兩人的交談似乎告一段落,便趕緊說道:“你看,這時間也不早了,要不我們開餐吧。曹學(xué)長,你要喝什么酒?” 曹國威腦海里全都是陸逸明剛才說的話,哪兒有心情喝酒?當即說道:“今天開了車,就不喝了吧。” 陸逸明笑道:“剛好,我是學(xué)生,也不喝酒。今天我們就以茶代酒吧。” 吃完飯,曹國威便離開了。而郭廣昌則是驚訝地問陸逸明:“你真想把王智東踢出局啊?一點口角而已,沒必要兵戎相見吧?這是不是太年輕氣盛了?” 陸逸明哈哈一笑:“郭學(xué)長,我今年才十八歲啊,不氣盛那能叫年輕人嗎?王智東要怪就怪他嘴太臭,惹到我這里來了。” 一頭年輕的勐獸,如果不經(jīng)常露出鋒利的獠牙,那么就會成為食物鏈里人人可欺的存在。 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 陸逸明這是故意要拿王智東出氣的,讓所有人都知道,夏國首富不可輕辱,敢來招惹,那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三日晚上十點,渣浪在納斯達克股票市場正式掛牌交易,代碼是sina。 王智東躊躇滿志,帶著汪延和曹國威等渣浪公司的一眾高層,齊齊奔赴美利堅,參與敲鐘儀式。 而選擇在四面楚歌、八面埋伏的局勢下掛牌的渣浪,很快就不得不為這個魯莽的行為便付出了代價。 渣浪招股價定于十七美元,開盤只升至二十二美元,當日報收于二十美元,較發(fā)行價僅上漲22%,讓渣浪背后那些摩拳擦掌,想要大賺一筆的投資人倍感失望。 甚至就連國內(nèi)的新聞媒體,都在質(zhì)疑渣浪的未來潛力,甚至質(zhì)疑起夏國的互聯(lián)網(wǎng)行業(yè),到底還有沒有未來可言。 這個結(jié)果,是王智東始料未及的,在眾人的質(zhì)疑之下,他不得不在回國之后第一時間召開新聞發(fā)布會,說明情況。 發(fā)布會上,王智東在大談特談渣浪的理念之后,說到了渣浪上市的事情,當著所有人的面表示:“渣浪還沒有失敗,渣浪也不會失敗!” 當即就有記者問道:“如今事實擺在眼前,王總憑什么做出這樣的判斷呢?” 王智東當即說道:“原計劃里,我們夏國有十一家企業(yè)是準備在這個時間點上市的,可后來因為銷售額度不夠等原因,有九家退出,無限期延長上市計劃,只有渣浪網(wǎng)和另外一家軟件公司上市了,并且還有漲幅。如果沒有很好的體魄,沒有足夠的信心,是絕對不敢上的。” 作為渣浪的創(chuàng)始人和ceo,王智東當然不能承認自己的失敗,眼下的渣浪,是趕鴨子上架,不行也得行。 就在這個時候,下面的一個記者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接完電話之后,這位記者立馬開口說道:“王總,剛剛傳回國內(nèi)的新聞,美股納斯達克上面,渣浪的股票已經(jīng)跌破了發(fā)行價,請問這件事情你怎么看?” “什么?” 王智東聽到這個消息,氣得險些暈倒。 另一個記者問道:“渣浪還有未來嗎?” 王智東扭頭就走。 這才剛上市就跌破發(fā)行價了,未來不未來的,回答個屁。 繼續(xù)站在這里,是等著被人一直打臉嗎? 回到后臺的王智東,立刻把曹國威叫來臭罵一頓。 “姓曹的!你是怎么辦事的?說好的上市之后,前途一片光明呢?現(xiàn)在都跌破發(fā)行價了,你讓我怎么和投資人交代?” 曹國威也是剛聽說這件事,作為首席運營官,出了這檔子事兒,他可以說是責(zé)無旁貸。 倒是作為聯(lián)合創(chuàng)始人之一的汪延,替曹國威說了句公道話:“智東,現(xiàn)在還不知道美股那邊是什么情況,等確切的消息傳回來再說。” 左等右等,總算是等來了確切的消息。 留在美利堅的渣浪員工,告訴王智東,公司在美股暴跌,原因是遭人惡意做空。 而做空渣浪的,不是別人,正是咸水基金。 王智東一聽到“咸水基金”四個字,氣得腦門上青筋都差點爆了。 “陸逸明!你tmd不講武德啊!”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