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牛市不會永遠是牛市,而傻子,也不一定是真的傻。 從二級市場找擁有目標公司股票的券商,把選定的股票借出,然后賣掉換錢。等股價暴跌之后,再從市場上買回相同份額的股票還回去,這就是最簡單的做空方式了。 可有的時候,越簡單,就越暴利! 華爾街的天才們,開創性地發明了這種全新的賭博方式,不得不說他們是真的懂作死的。 陸逸明吃飽喝足,擦了擦嘴角,方才施施然地說道:“這幾天辛苦你了,你休息幾天吧,等下個星期,就可以還了。” “好的。” 喝完了咖啡,尹恩·鮑爾便接著去忙活去了。 雖然現在他明面上還是咸水基金的掌舵人,但暗地里發號施令的人,早就換成了陸逸明。 對于陸逸明的判斷,尹恩·鮑爾心中其實并不是很相信,但只要陸逸明給他開工資,讓他能夠維持上流人士的體面,他才懶得管那么多。 等到尹恩·鮑爾走后,陸逸明看著窗外依舊不斷飄落的雪花,心中卻是滿懷期待。 就讓風暴來得更勐烈一些吧。 而此時的美利堅,經濟局勢也在悄然發生著變化。 二零零零年的科技泡沫為什么是近五十年時間里科技股下跌最慘烈的一次? 標普500最大跌幅47%,納斯達克100下跌了足足82%,說是高臺跳水也不為過。 在陸逸明看來,這純粹就是華爾街的那群大聰明們玩大了,股價已經虛高到了侮辱智商的地步。 1990年至2000年,納指上漲了20倍,標普好一點,才4.3倍。 由此可見,納指已經完全脫離了理性,高點時市盈率甚至超過150倍,簡直離了大譜。 所以說,出來混債總是要還的,作為一個國家,和做人其實也一樣,別太囂張,沒什么用。 新舊世紀交匯的二十年時間里,順風順水的美利堅先是絞殺了老對手毛熊,隨后又拳打亞洲,腳踢歐洲,利用一九九七年金融風暴和一九九九年的科索沃炮火,通過人為制造危機的方式,將全世界的熱錢都吸引來美利堅,造就了自身經濟的空前繁華。 無論是炮火連天的戰場,還是讓無數人破產跳樓的金融風暴,世界各地的資金出于避險需求,大規模逃離新興市場并流回美利堅。 可物極必反,隨著亞洲金融危機逐漸平復,市場恐慌情緒明顯緩解,危機期間資金大幅流出新興市場的現象,在邊際上趨緩。 到了一九九九年末和二零零零年初,甚至出現資金回流新興市場的情況,這一點從亞洲國家貨幣的回升就能看得出來。 尤其是gdp強勢增長的夏國,更是一枝獨秀,成為了全世界熱錢的又一個全新的去處。 偏偏老美還自我感覺良好,天天任由著華爾街那群貪婪的金融資本家悶聲做大死,實屬是自作孽不可活的最佳典范了。 而陸逸明特意選擇在這個時間點出手,可以說是恰到好處,既不早,也不晚。 尹恩·鮑爾走后,陸逸明和李易文坐在屋子里,翻閱著搜集來的股市情報。 上面的內容,越看越讓人心驚。 李易文吐槽說:“我還以為a股的散戶已經夠慘了,沒想到美股的散戶也沒好到哪里去,這哪里是在炒股啊,分明是在炒一個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爆的炸彈。” 如今的美股,巨大的泡沫產生了許多“空殼概念”公司。 這些公司沒有什么實際業務,只是掛了一個.就敢ipo,然后在股市上面大肆圈錢,瘋狂地收割韭菜。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財務造假,虛增收入,減計成本,那騷操作多得簡直讓人無力吐槽。 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出的。 陸逸明也是看得直搖頭,說:“這么瞎搞,股市再不崩盤,簡直沒有天理啊。” 李易文也是深以為然:“從目前搜集來的情報就能看得出來,股市的流動性收緊從量變已經引發質變,衰退其實初現端倪了,只等著有人輕輕推上一把,立刻就是雪崩。” 其實要說起來,這也不全是華爾街的鍋,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美利堅的互聯網新增用戶增長放緩所帶來的連鎖反應。 目前美利堅的互聯網行業供需滲透率出現邊際變化,供給卻大幅增加,注定了行業競爭格局與此前不同了,其最終的表現,就是利率上升使得“燒錢”難以為繼。 作為互聯網行業的業內人士,陸逸明自然明白這個行業發展的特性。 說白了還是要挖掘新興市場,當市場份額每年都在大幅度增加的時候,整個行業自然欣欣向榮,大家都有飯吃,自然就能和和氣氣的做生意,你好我好,一起共謀著把蛋糕做大。 可蛋糕不會無限變大,市場份額也不會無限增長。 等到了沒有新興市場可以挖掘的時候,那該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 當然是挖同行的墻腳啊,畢竟死道友不死貧道嘛。 只要死上幾個同行,新市場不就又有了嗎? 內卷,就是這么來的。 同樣的道理放在眼下自然也是通用的。 一九九三年“信息高速公路計劃”剛推出之際,全美的互聯網用戶占總人口比重僅為2%。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