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仲長瑤愣在原地,看著謝時竹的眼神變化萬千。 最后,他沉著聲音說:“陛下,你不要為了包庇謝寂,連清白也不要了?!? 謝海瀾目瞪口呆,難以置信道:“你們可是姐弟,瘋了……” 謝時竹故作淡然,抬起下頜說:“這又如何,謝寂從小與寡人一起長大,本來就是姐弟,睡一張塌上又沒什么,況且,寡人與他小時候就一直睡在一起。” 明如真忍不住為謝時竹豎起拇指。 陛下可真聰明。 反正是姐弟,外人會以為姐弟情深而已,也不會亂想。 謝母根本不信,反駁道:“怎么可能,那這令牌和匕首怎么解釋?” 謝時竹微微皺眉:“謝寂的令牌和匕首,是個人都知道長什么樣子,萬一是有心人栽贓陷害呢?” 她語氣一頓,轉頭看向了一邊的明如真,繼續道:“那夜明如真幫寡人買了包子,也是謝寂想吃?!? 明如真立馬領會到,趕忙附和道:“是的,待臣把包子買回來時,就看到陛下和謝寂已經睡了,如果真是太子,那他根本不會在短時間內回到皇宮?!? 她的一番話說得很有道理。 可是謝海瀾還不想放棄。 謝時竹立馬打斷了她:“到底是誰殺了晝王,還想陷害寡人的弟弟,寡人必然找到,給二位一個交代?!? 謝海瀾淚眼婆娑,更咽道:“謝時竹,你胡說八道,你根本就是為了包庇謝寂……” 話音將落,站在她身邊的明如真冷不丁開口。 當著仲長遙的面維護起她:“陛下的姓名是你能隨意稱呼嗎?知不知道你這樣是要株連九族的?!? 謝海瀾怔住,不可思議地抬起頭看著明如真。 須臾,又咬牙切齒道:“你算什么東西?” 明如真已經決定與仲長遙斷絕關系,她揚起下頜,第一次有了歸宿感道:“陛下說臣是她的姐姐?!? 空氣中彌漫著凝重的氣息。 謝時竹詫異地凝視著明如真,眼神含著感動。 仲長遙微微蹙眉,終于出聲打破了僵局:“陛下不會毀自己的清白,這件事可能真得就是栽贓陷害?!? 謝海瀾母子完全不敢相信,唯一的救命稻草,忽然幫了謝時竹。 現在根本沒有人相信他們的話。 兩人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靈。 只能互相報團取暖。 謝時竹在心底嘲弄一笑,也不看看是誰的地盤,敢隨意撒野。 就算仲長遙又如何,還不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謝時竹毫不猶豫地背過身,不咸不淡道:“謝海瀾,念在你與寡人是親戚,今日你的肆意妄為,寡人饒你一命,下不為例?!? 撂下這句話,她直接轉身,消失在眾人的視線里。 明如真悄悄地瞥了眼仲長瑤,趕緊跟隨在謝時竹身后。 他們一走,謝海瀾母女兩圍住仲長瑤,質問他為什么不幫自己。 仲長遙緩緩道:“不必擔心,臣一定找到兇手。” 謝海瀾母女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了仲長遙身上。 * 謝時竹回到殿內,長嘆一口氣:“以后不能隨意讓謝寂出宮了?!? 話是這么說的,但謝時竹根本做不了主。 也攔不下謝寂。 宮女將熬好的藥端給了謝時竹。 明如真在她身后接過宮女的碗。 謝時竹轉過身,看向那個碗里的藥。 想到謝寂為自己找來的雪蓮,她心情稍微好了那么一點。 當她準備接過喝的時候,明如真拿起一個勺子,自己先嘗了一口。 苦澀令她臉色發白。 隨后,明如真冷著聲音說:“這么苦,陛下怎么喝得下?” 宮女一愣,趕緊轉身去加糖。 明如真說完后,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緊跪在地上說:“臣越界了。” 謝時竹輕輕一笑,彎腰扶起明如真,眉眼彎彎道:“并未,你方才替謝寂做主,我很感謝?!? 明如真聽到她的話微微一愣。 這是陛下第一次以‘我’相稱,而不是寡人。 她放下了皇帝的姿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