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 沈燁長袖掃過眾人面前,忽執(zhí)短匕劃過手掌,道。 “沈燁在諸位面前立誓,若是今夜未除害,吾就自提頭顱,面請郭帥致歉。” “同請旅帥!” “同請旅帥!” ...... 這一聲聲許諾,讓金吾重新萬眾一心。 青山埋忠骨,馬革裹尸還,公辭四十載,今夕請當歸,大丈夫有恩的,情愁必報;無情的,報應(yīng)分明;至于欠命的;我們只能睚眥必報 金吾重安舊位,一如當初,便是任何蒼蠅都飛不出這片土地。 眼見金吾大纛重新豎起,沈燁心里也是稍有釋懷。 只是冰窖一塌之前得到的線索卻是斷了,接下來又要去哪里找這曼陀羅呢,新仇舊恨沈燁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過這個作俑者。 就在沈燁陷入思考的時候,身邊忽然傳來一個聲音。 “沈燁?!? 聽著聲音,沈燁才想起李躍這位國侯還在身旁:“怎么了,你要回家麼?” “呃,沈...燁,我其實一直在想一個問題?!? 沈燁看了一眼面前身份比他不知道尊貴了多少的人,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之前在鬼市,韓肆說我身上有酒香味,可我并沒有沾酒,一開始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剛剛我想通了。” 他這么一說,倒是引起了沈燁的注意:“妃子笑!” “我在書中曾讀到過關(guān)于曼陀羅的資料,這曼陀羅并非中土所有,就算在繁衍地也是極為少見,想要在長安孕育出大批的曼陀羅幾乎是天方夜譚。” 李躍說到這,稍微停頓了一下。 “這曼陀羅依靠花粉傳播,人若是吸食,三五分鐘內(nèi)便會全身麻痹,只是若想控制整個長安是需要大量吸食供應(yīng),我想光靠扶桑人帶入大唐的曼陀羅花粉傳播,還絕達不到控制長安的情況,除非...” “除非摻雜在酒水里。” 沈燁接著說道。 “沒錯。” 沈燁神色一變,看著皇城的另一處道。 “妃子笑是專供皇室的貢酒,若是將曼陀羅摻進妃子笑里,這整個長安的皇族大臣們便是首當其沖的受害者,到時長安一亂,他們便可以開始大肆的入侵。” 沈燁眼神一冷,望向城東。在皇城的東口另有一處地窖,那里就是專門存放酒釀的地方。 今夜是上巳節(jié),就算是在地窖里也能聽見煙花鞭炮的聲響,到了寅時,還陸陸續(xù)續(xù)能聽見許多腳步聲。 原本地窖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在今夜卻有人為他點起了一盞燈,酒壇里彌漫著醉人的芳香,即使隔著老遠也能聞到這股味道。 即使老遠,也能聞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