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又是一個不識國體之輩,小子你要是回去再不清楚我大唐的國本,以后就好好縮在家里,不要去兵部當(dāng)差了。” 李靖感到羞愧,雖說他們家以前在三原也算的上是望族,但落寞后都沒少種地,就算身在長安,李府上依舊開墾了幾塊菜地,每年開春李靖都會下地里邊干活。 李躍當(dāng)初也跟著一起推過犁,怎么現(xiàn)在連國本都忘了。 承乾很是好心,跑過來趕緊小聲告訴李躍,如果真的有辦法讓牛聽話,那么這次草原上的繳獲完全可以帶回中原。 對一個以農(nóng)業(yè)為本的國家來說,大唐太缺耕牛了。 如果真的可以這樣,那么留在定襄的數(shù)萬頭牛都可以利用起來,而不必便宜了草原上這些胡子。 對于這個,李躍能怎么說,前世就算是八零后都不一定見過讓牛來犁地的操作。 他本身就出生于一個機(jī)械化普及的時代,一到收割季,誰家沒個拖拉機(jī),三蹦子都不好意思出門。 機(jī)械化普及的時代,人家開車一上午就能搞定幾十畝地,普通人用牛一上午十畝都已經(jīng)很不錯啦。 反正拿大批量牛犁地的事情他是真的想不來,對他來說牛肉就是用來吃,用來產(chǎn)奶的,沒見鬼子的和牛賣的那么貴。 “愣什么呢,趕緊表演呀!” 張公瑾在一邊吹胡子瞪眼的要求李躍實踐,唐儉也笑呵呵的說道:“人家都說新晉的伯爵一身奇技淫巧之術(shù)連陛下都贊不絕口,想不到今日老夫也能在次大開眼界。” 這些官場老油條一個個說話都極為奇怪,李躍聽不出他們的意思,只能報以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踢了一腳還在地上趴著的虎子,又叫走了上午扯斷鐵鏈出來透氣的蘇定方,李躍后面又挑了幾個大漢,幾人一起嘀嘀咕咕說個不停。 蘇定方的眼神從一開始的疑惑,緊接著變成了一副老兄弟你懂我的樣子。 虎子聽完,眼神則有些飄忽不定,似乎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便點點頭同意了李躍的安排。 控制一頭牛有什么難的,給這兄弟穿上鼻環(huán)不就行了。李躍一直很懷疑這些主管農(nóng)業(yè)的官員是不是延續(xù)了后世一些公務(wù)員的作風(fēng),每天上下班打卡,后面就坐在辦公室里讀書看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