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花枝細(xì)瘦的脖頸,似乎像是要被折斷了一般。 她雙腳胡亂撲騰著,嗓子里發(fā)出咯咯咯的聲響,害怕極了。 好在白翼并不打算對花枝下毒手,不耐煩的把手一松:“行了,別跟著我了,不然我真的會對你不客氣。” 花枝雖怕,但平時跟著冉冉在一起,也多少學(xué)到了些小花招。 連忙咳嗽著道:“我、我是看你剛才太難受了,怕你在路上會出事,才想跟著照顧你的。” 楚楚可憐的雌性這么一說,再落下兩滴淚來,欺騙性可就太大了。 就連白翼都沒看出來花枝在撒謊,不由心軟了一下。 “想不到你是好心,是我不該對你動手。” 花枝從地上爬起來,小心翼翼地看向白翼:“那你現(xiàn)在好些了嗎,你剛才到底為什么會……” 話還沒來得及說完,突然,又是一陣劇痛朝白翼的后頸猛的襲來。 白翼痙攣地彎下了腰,趴在地上前蜷縮成一團,痛苦地緊緊咬著牙齒。 恨不得把自己的后槽牙給咬碎了,只能能夠少受點疼。 花枝有點眼色,過來找了一根樹枝,塞進了白翼的口中。 “你咬著這個吧,能好受些。” 白翼疼了好一陣,等到這一次疼痛感褪去后,能夠明顯感覺到,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血蟲傷到了一些。 他這一雙金黃色的眸子,看向了前方白羽鷹族的方向。 “真不愧是我的好阿父,夠狠。”白翼冷笑兩聲,整張清秀的面容都籠罩在一片陰霾之下。 花枝見狀,趁機問他到底是怎么了。 “你說你生病了,可我看好像不像啊。”花枝瘦瘦小小的,看起來也沒什么心機。 屬實讓人很難設(shè)防。 尤其是在白翼精神剛剛崩潰過一次后。 白翼難受地坐直了身子,許久以來的壓抑,讓他也想找個人說說話。 “花枝,你聽說過血蟲嗎。” 花枝的瞳孔瞬間顫抖,那不就是前段時間禍害獸城的蟲子嗎。 “難道你聽過?”白翼皺眉。 花枝喘了口氣,趕緊搖頭:“沒,沒有呢,我只是覺得這個什么蟲子聽起來很嚇人。” 聽這雌性的聲音都被嚇細(xì)了,白翼輕蔑地哼笑一聲。 聽起來嚇人算得了什么,這血蟲要是真被花枝見到了,怕是都能把她的魂兒給嚇飛了。 “那你跟我說說血蟲跟你剛才那么疼,是不是有什么關(guān)系啊。”花枝趁機套話。 白翼心煩意亂地點了點腦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