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杜淹道了一聲謝,拿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說道:“萬年縣發生了一宗命案,這宗命案很是棘手。” “你也知道,前一任萬年令王洵,因罪被三司會審,從他口中,三司審出了一些事情。” “其中,就干系到這宗命案。” “什么樣的命案?”長孫沖好奇問道。 杜淹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道:“一個女子,被送到了長安城某位公子的府上,第二天,那位女子死了。” 長孫無忌皺眉道:“這算什么棘手命案,此女之死,跟你口中的那位公子脫不了干系,抓了一審不就清楚了?” 杜淹搖頭道:“問題是,有人投案自首,不是那位公子。” 聞言,長孫無忌瞇起了眼眸,“那女子怎么死的?” “問題就出在這。”杜淹嘆了口氣,“仵作驗過了,這個女子是自殺。” 長孫無忌撫著胡須,嗅到了一些端倪,“有古怪。” 杜淹點頭道:“老夫也這么覺得,一個被仵作都認定是自殺的女子,偏偏有人投案自首,說是他干的,你說蹊蹺不起翹?” “所以老夫說,此案很是棘手。” 長孫無忌饒有興味道:“你們御史臺打算怎么做?” “靜觀其變吧。”杜淹笑呵呵道:“如果新任萬年令秉公執法,到時候有人收拾他,如果他不秉公執法,打算和稀泥,那老夫可就不客氣了。” 長孫無忌一笑,知道杜淹言語中的意思,是要賣給他一個人情,拱手道:“多謝了。” ———— “張老弟,你老盯著渠荷干什么?” 前往萬年縣衙的馬車上,張頓、李麗質、以及胡渠荷坐在車廂內。 胡廣坐在車夫位上,手握馬鞭驅趕著馬車。 每次回頭望向車廂里,胡廣就看到張頓一聲不吭看著胡渠荷,都把她的臉看紅了,警惕提醒道:“你可別有歪心思啊,你未婚妻在呢。” 聽到這話,胡渠荷俏臉更紅了。 張頓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什么叫歪心思,當夫子的看自己學生,有什么問題? 張頓看了一眼李麗質,就見李麗質目光幽幽望著自己,搖了搖頭道:“長質,你別瞎想。” “奴家可沒瞎想。”李麗質輕哼了一聲,“奴家知道郎君在想什么,你是不是想著,要借著渠荷辭官啊?” 聞言,張頓神色一怔,“你怎么知道?” 李麗質莞爾道:“你臉上就差刻上這幾個字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