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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中則身體一震，有些微微地顫抖。

    而姜離則深吸一口氣，道：“這一次我也改變了岳不群的命運，華山派最終成為武林首屈一指的門派，甚至建立了五岳劍派，將其他四派納入華山派之下。”

    “五岳劍派……”寧中則呢喃著，雙眼閃過一絲痛苦，顯然是想起了那些痛苦的回憶。

    過了好一會兒，寧中則復雜地看著姜離，顫抖地問道：“你成了岳不群，那我呢？”

    姜離抿了抿嘴，道：“我的妻子。”

    “所以靈珊……靈珊……”

    “我們的女兒。”

    寧中則甚至晃了晃，向后退了兩步，姜離下意識上前伸出雙手去扶她，只是在碰到她身體的瞬間，兩人恍若觸電一般各自退后。

    如此氛圍之下，姜離干咳了一聲，“那個……寧姨，我、我沒有冒犯你的意思，那個事情……嗯，有些我也難以控制，所以在那個世界……我和你……”

    “別說了。”寧中則打斷姜離的話，“你把靈珊召喚來吧。”

    “嗯，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有一個事情要跟你說清楚。”

    “嗯？”

    “靈珊會保留記憶，就是說她……她還會把我當成她的爹爹。”

    寧中則瞪大眼睛，“怎么會這樣？你現在不是已經不是岳不群了嗎？”

    “所以說有些事情我也難以控制。”

    寧中則看著姜離許久，最后嘆了口氣，道：“其實我倒是沒什么，到時候周姑娘……”

    “這個我也知道，不過我相信芷若會理解的。”

    “好吧，那你先召喚靈珊來吧。”寧中則對女兒的思念之情已然按捺不住了。

    姜離取出人物卡，直接當著寧中則的面使用，隨即在一道微光中，四歲的岳靈珊出現了。

    “誒？”岳靈珊一臉茫然。

    而寧中則已經撲了上去，一把抱住岳靈珊，“靈珊！”

    岳靈珊嚇了一跳，待發現是寧中則后，呆呆道：“娘親，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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