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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央的原初古神有哪幾位？」

    「云中君，湘夫人，東君，山鬼，少司命，據說遠古時代不止這幾位，天央的古神與大荒的原初王座一樣經歷了變動，但這個變動并非來自天央本身，而是大荒與九州的其他王座吞食了古神。因為被吞食，所以我不再能獲知名號，只知曉有一尊被稱作大司命的王座生靈被枯給殺掉了。」

    「若是我呼喚這些名號會怎樣？」

    「不知，那是禁忌，但對你來說并非什么大事。」蠛不在意，?甚至不好奇黎仙如何知曉那些死去的古神的名字。歲月尊位就是這般超然，?對此已經習慣。

    「另外五位王座分別是"萬山與蛇之神"至尊矩，"離群的獸主"至尊孑，孑是新生的王座，甚至在九州之戰中都是一步至尊，我的耳目上一次觀察到?還是與你的一戰，再出現就是現在，?的晉升之路只怕不太順利，不然不會來到太虛。」

    「剩下的三位是"疫病厄難之源"至尊厄，"三足的太陽神鳥"至尊熠，以及被你殺死的"刀劍與戮之主"至尊仞。每一位王座都是天圓地方的承重柱，我不知道你是否還能復刻出殺死仞的奇跡。」蠛看向李熄安。

    「如果要下手，可在第一次就殺云中君。?在九州之戰傷得不輕，我的幼蟲親眼目睹云中君的一只翅膀被鳳撕裂，又打碎了?的王座。?前往太虛恐怕是當年的傷勢未能痊愈。虺沒有

    參與九州之戰，?是完整的，此行只為我而來。」

    苦海上，魁梧的巨蟲扛起重錘。

    ?又看向燭九陰，制止道：「那個別吃，還能說話。」

    粘稠的血從燭九陰的利齒縫隙間流下來，他咬下了矩的蛇首，現在那蛇首還在試著感悟燭九陰，讓他嘴下留情。燭九陰奪走矩的蛇首，等同于掠奪了?的部分權柄，蠛與虺戰斗無法分神，?也不知道燭九陰怎么做到的。可能站在黎仙背后的那個收束體就是這般強得可怕。

    雖然黎仙與燭九陰不像同一個體的不同可能，但那幼蟲在祭臺上眺望的過去中有一頭從天上墜落大地的龍，那頭龍與燭九陰簡直一模一樣，除了沒有佩戴黃金面具以及獨眼外。

    那頭墜落的龍尸才是黎仙的本體，這個仙者至今仍然藏著驚天的隱秘。

    「我不愿再等了。」李熄安搖頭，他已將曦劍的劍身擦拭的透亮。

    燭九陰未曾聽聞蠛的制止，他直接咽下矩的半身，舔舐著利齒上的血跡。他沒有任何話語，但那只獨目燃燒著，金色的火光照亮苦海上方，讓苦海宛若升起了一輪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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