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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兄,避水梭突遭襲擊,多處破損。”
“得勞煩您跟我雷家煉器師一起動手,幫忙檢查修復。”雷洪凝重抱拳。
“我本就是雷家煉器團一員,沒問題。”陳沐當即點頭答應下來。
“不知令兄……”他小心打探。
“夔牛鼓破損,受了點兒反噬。好在他反應夠快,傷勢不大。”雷洪一臉慶幸:“調養個兩三天,也就沒什么大礙。”
傷勢不大?
調養兩三天就無礙?
陳沐眨眨眼,諦聽法展開。
前端道場內畫面浮現在腦海,看著躺在密室軟塌上,臉色越發蒼白的雷成,陳沐面色古怪。
這雷胖子睜眼說瞎話。
情形有點兒不太對。
……
兩天后。
避水梭道場,某間閣樓二層空無一物,只有一個矮長桌案放在中間。
黃堅一身暗紫色道袍被肥碩身體撐滿,正盤膝坐在條案前。
沒多久,一身灰衣的柴松快步走進房間。
“雷成的傷勢不簡單,短時間內恐怕難以痊愈。”柴松頗有些興奮的坐到黃堅對面。
“雷胖子狡猾的很,竟然對外說雷成在閉關修復夔牛鼓。”
“呵,扯淡!”
黃堅聞言,頓時眼睛一亮。
“如今雷成無力主持避水梭,合該大哥您出面掌控局面。”柴松當即開口勸:“屆時只需從內庫稍稍截留點兒培元丹,大哥說不定就能練成神竅。”
“那你呢。”黃堅聞言,卻似笑非笑的看向柴松:“你就不想早日凝練神竅?”
“想自然是想。”柴松一臉坦然。
“但避水梭內存儲物資畢竟有限,供您一人修煉尚且勉強,我嗎……”他苦笑搖頭:“只能等大哥凝練神竅后提攜啦。”
“若我有法子讓咱們兩個都能得到足夠資源呢。”黃堅眼中精光一閃:“可還記得云崇下院?”
“您是指那種血祭閻魔的秘法?”柴松一驚:“那不是用來催生混元氣的嗎?”
“那秘法可不僅能催生混元氣。”黃堅臉上被笑意布滿:“稍稍改動,就能把周邊地靈元氣抽干。”
“大哥是想返回大黎,用那秘法聚合元氣煉制白玉錢?”柴松頓時恍然。
“這兩年鵝羊道下院接連崩潰,幸存的幾個也分散的頗為遙遠。”
“咱們沒有云蝠飛舟,四處奔波跨度太長,怕是會有意外出現。”
“下院本就貧瘠,抽干了也練不了幾個錢。”黃堅冷笑搖頭:“要動就動鵝羊山!”
“只這一個成功,就夠咱倆吃到撐。”
“怎么敢?那可是咱們鵝羊道祖庭!”柴松一驚。
“再說,鵝羊山已賣給七姓盟,咱們……”
“七姓盟?呵!我正愁祭品不夠呢。”黃堅看著窗外遠處四處忙碌眾人,嘴角翹起,扯出個陰冷笑容。
“想想白玉錢,想想培元丹。”
“鵝羊山是別人的,修為那才是咱們自己的!”
“干了!”柴松狠狠點頭。
“得麻煩兄弟想法子混去雷成身邊。”黃堅笑著掏出個巴掌大草編小人。
“連長老的魘勝咒法?”柴松眉毛一挑。
“我只凝竅過半,雷成卻快要凝練完全。”黃堅點頭:“死了的雷長老,才是好長老。”
“大哥考慮周全,這事兒交給我來辦!”
……
數天后。
避水梭頂端,一條寬闊街道貫穿中線。
街道上,二十四口深井,依次立在街道旁邊。
井口上被鐵鏈網封鎖,其上隱約有雷光在閃。
某一口井邊,雷洪法力涌動,念誦咒言,撤掉鐵網上雷法封禁,掀開鐵鏈。
“李兄弟,還是得麻煩您。”雷洪搓搓手,朝著陳沐露出個討好笑臉。
“異獸肉,真能輔助避水梭修復?”陳沐狐疑的盯著雷洪。
“避水梭主體是二十四節氣龜龜殼,煉制之初保留了部分活性。”
“二十四口深井是其秘竅所在,放入相應材料,就能產生特殊效用。”
“此處深井對應龜殼主體,只要投入足夠異獸血肉骨骼,破損碎裂船體就能自動復原。”雷洪連忙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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