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籠中鳥-《忍界:宇智波就是要反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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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它在保護分家的同時,也成了一種禁錮。
有才能的年輕人無法成長為獨自翱翔天際的雄鷹,必須被拘束在鳥籠里,被迫成為宗家的鷹犬。
為宗家生,為宗家死。
為宗家喜,為宗家憂。
分家必須為了宗家獻出一切,而宗家卻可以通過這一咒印控制和破壞分家的腦神經,從而達到掌控生死的目的。
無論繼承族長一職的苗裔是什么樣的人,他都可以通過這種手段進行強權統治,保護與迫害漸漸融為一體。
有好處,也有壞處。
減少了白眼的外流是真,可剝奪了族人的自由也是真。
“難看嗎?”新月忽然問。
“倒也沒有。”赤司實話實說。
“我剛才聽那個宇智波說,我們分家的人都是宗家的狗,一直記掛著這句話。其實,小時候我也不理解,明明人和人都是一樣的,為什么父母都要對宗家彎腰鞠躬呢?
“直到后來,我被打上了這個印記,我才知道,我們不一樣。
“剛開始很難接受,哭了好久,但爸爸媽媽告訴我每個人都是這么過來的,宗家只有一個,分家卻有無數個。
“再后來,我想通了。日向家族能一直延續下去,成為木葉最強,就是因為有必要的犧牲,別人能犧牲,為什么我就不行呢?這或許就叫做命運吧。”
新月保持微笑,純凈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絲哀傷。
“你真的愿意犧牲嗎?”赤司問。
“我……”新月托著下巴,抿了抿嘴,“愿不愿意又怎么樣,我們一族從來都是如此。”
“從來如此,便對么?”
赤司反問,振聾發聵。
新月愣住。
“命運這種東西,就是拿來反抗的。”
赤司順勢走近,坐到了新月身邊,“你越是屈從,越會深陷其中,被牢牢掌控。”
兩人并肩坐著,朋友般輕松聊著天。
語氣都很輕緩,但字字有力。
被勾起的回憶和被壓抑的不甘,在新月的軀殼中積蓄著噴薄而出的力量。
“你的意思是,我們分家也能和宗家平起平坐?”
“至少要爭取。”
赤司知道忍界的基本構架很吊詭,大名、族長這種東西就像壓在頭頂上的空氣大山。
很輕,卻偏偏像是重得拿不掉。
“人跪久了,就很難站起來。我覺得想辦法站起來,應該比想方設法怎么跪得更舒服重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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