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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四、坦誠的兩位巫師【5k】-《抽卡從阿茲卡班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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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格沃茨的校醫(yī)院,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沒人的,這里最熱鬧的時候,就是海格上完課的時候,還有魁地奇球賽的時候了。

    海格上課,當(dāng)然是因?yàn)楹8裨谏险n的時候,將那些學(xué)生的身體素質(zhì),想的和自己一樣,想的和自己一樣強(qiáng)壯。

    不是誰都能面對他的那些小可愛的。

    在馬爾福出事之后。

    海格在教育學(xué)生上,的確是收斂了一些,但是這個收斂,是相較于他將巴克比克這樣的鷹頭馬身有翼獸給學(xué)生們練練手,有所收斂,一些對于學(xué)生很有傷害的神奇動物,海格也朝陽堂而皇之的將其放在課堂上。

    至于說魁地奇比賽。

    你以為每一次出現(xiàn)問題的,都是魁地奇球賽的球員嗎?

    不是,準(zhǔn)確的說,不全是。

    學(xué)生之間的互相傷害,主要是體現(xiàn)在了決賽上。

    如果是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勞的決賽,或者是赫奇帕奇,拉文克勞,格蘭芬多這三個學(xué)院之中任意兩個,進(jìn)行最后決賽。

    那么學(xué)院的學(xué)生之間,還是比較和諧的。

    但要是最后的決戰(zhàn),是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之間的話,那么隔三差五,都要有一個學(xué)生或者幾個學(xué)生,來校醫(yī)院躺著,接受治療。

    究其原因,還是因?yàn)榛舾裎执模涞鲁渑妗?

    總有學(xué)生在打斗之中,躺在醫(yī)院里面被人救助。

    現(xiàn)在還沒有到魁地奇決賽,海格最近也因?yàn)閹椭U勃先生去和馬人談判,忙得腳不沾地。

    所以這里沒多少人。

    就兩個。

    雖然說海格的理論課也不簡單,畢竟要面對一個毛茸茸,像是大蜘蛛的“妖怪們的妖怪書”,認(rèn)真閱讀,本來就是一件需要用心處理的事情。

    “哦,我一定要告訴我爸爸,這本書實(shí)在是太危險(xiǎn)了”,潘西·帕金森之語,本來的語言應(yīng)該是馬爾福來說的,很可惜,馬爾福現(xiàn)在學(xué)習(xí)的很認(rèn)真,哪怕是海格的課程,他也學(xué)習(xí)的很認(rèn)真。

    “他認(rèn)真的不像是一個斯萊特林,他應(yīng)該去拉文克勞。”

    有人這么酸溜溜的評價(jià)馬爾福,但是很顯然,沒有人膽敢當(dāng)著馬爾福的面這么說,因?yàn)楝F(xiàn)在的馬爾福,是決斗的一把好手。

    就算是那個長滿了齙牙的弗林特,也就是斯萊特林的魁地奇球隊(duì)隊(duì)長,也在馬爾福的手里吃了好幾個大虧,敢怒不敢言!

    躺在了床上,杜維輕輕哼歌,是海德薇變奏曲,他哼唱著海德爾變奏曲,鄧布利多坐在他的旁邊,目光在他的身上轉(zhuǎn)了一圈。

    “你也成為了湯姆的魂器,是嗎?”

    鄧布利多問道,開門見山。

    杜維嘿嘿嘿的笑了。

    “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教授,所以,鉆心剜骨的感覺怎么樣?”

    杜維問道。

    他的聲音聽起來沒有挑釁——因?yàn)槎啪S真的沒有挑釁,他是真心地想要詢問鄧布利多,鉆心剜骨的感覺怎么樣。

    “恐怕不怎么好,瓊斯先生。”

    鄧布利多也回答了他的問題,只不過現(xiàn)在的問題不是這個。

    現(xiàn)在的問題是。

    鄧布利多看著杜維說道:“你在霍格沃茨多久了,瓊斯先生?”

    “一直都在,我的校長先生。

    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在所有的傲羅都在抓捕我的時候,霍格沃茨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認(rèn)為你應(yīng)該知道這件事情。”

    “我的確知道這件事情,我有時候也在思考,在傲羅們的抓捕之下,你和小天狼星躲在什么地方,我原本以為你們應(yīng)該躲在尖叫棚屋。

    那是一個布萊克熟悉的地方,也沒有人會過去。

    小天狼星想要看見哈利,在那里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鄧布利多說道,他從自己的衣服里面拿出來了一個巧克力,給自己嘴巴里面塞了一塊,又朝著杜維的嘴巴里面塞了一塊說道:“我觀察到你很喜歡吃巧克力,瓊斯。”

    “是的,當(dāng)然。”

    杜維含糊不清的說道。

    “所以,我親愛的教授,你也知道小天狼星是被冤枉的?”

    杜維露出了一個笑容,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鄧布利多的手停頓了一下。

    “是的,我知道。”

    鄧布利多說道。

    “所以,在你知道了真相之后,你也沒有嘗試將可憐的小天狼星從阿茲卡班撈出來?”

    杜維緊接著,更加輕松的說道。

    “是的。”

    阿不思·鄧布利多說道,這一次,他的回答分外的簡潔。

    杜維沉默了,他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校醫(yī)院有那么一瞬間,變得極其的沉悶。

    一種不應(yīng)該屬于這個季節(jié)的沉悶。

    鄧布利多的聲音傳了過來。

    “所以你是因?yàn)檫@件事情恨我嗎?瓊斯先生?

    你在怨恨我沒有出來作證?”

    “不,老實(shí)說,我并不意外這件事情,我的教授。

    你在某一些時候是一個膽小鬼,我可以理解這件事情。

    況且在阿茲卡班,我無數(shù)次的問過自己,這個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上帝。

    我的答案是,沒有。

    你沒有出來作證,我可以理解你的邏輯,因?yàn)槟銈兂鰜碜髯C的必要,所以,教授。”

    杜維輕聲吐氣。

    “活著的人,還有翻案的勇氣,那么教授,你愿意為死去的人,恢復(fù)他應(yīng)該有的名譽(yù)嗎?

    你愿意為了一個死人張目嗎?

    我沒有理由怪你沒有出來作證,證明一個人的清白,因?yàn)檫@件事情,太過于困難。

    但是現(xiàn)在,教授,站在你面前的,還有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有些人用自己的生命對抗伏地魔,是不是真的擁有正統(tǒng)性。

    他是不是做的對。”

    杜維輕聲說道:“小天狼星還活著,我會為小天狼星平反冤屈,這一點(diǎn),毋庸置疑。

    但是死去的人,誰又會說出來他們的故事呢?”

    杜維像是夢囈一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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