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在三只掃帚酒吧-《抽卡從阿茲卡班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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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太期待這一天了!”
這就是完全是不加掩飾的嘲諷了。
只要是一個人,聽到這話,怕是都要跳起來。
福吉沒有。
他顯的更加驚恐了,他頭上冷汗冒出來,不斷的拿手巾擦汗,羅斯默塔夫人則是悄悄的湊到了杜維身邊,看熱鬧一樣。
“他看起來真的好狼狽,是不是?”
她附在杜維耳邊說道,本來情況下,她是既不可能靠近杜維這么近,也不會和杜維說這樣一些話。
起碼的邊界感要有的。
就算福吉再怎么落魄,那也是魔法部的部長,不過很奇怪,她現(xiàn)在就感覺杜維很親切,就是那種叫人完全沒有任何隔閡心的親近。
像是親人,朋友,樹洞,情侶的混合體。
或者更直接一點。
杜維現(xiàn)在,就像是一個弱點,一個人性格之中弱點。
一個有趣的男人。
洛哈特真是一個天才,他雖然不懂得應(yīng)該怎么打消人的敵對心理,親近對方。
但是他還是用自己的奇思妙想,用萬能的魔法解決了這些事情,他不知道事情是怎么發(fā)生的,但是他可以想辦法叫這件事情發(fā)生。
不用原理,只看結(jié)果。
就像是現(xiàn)在這樣。
杜維拉開了距離,禮貌的小聲說道:“羅斯默塔夫人,慎言。”
他豎起來了食指,搭在了自己的嘴唇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羅斯默塔夫人頓時也察覺到了自己的動作不妥,若無其事的笑了笑,去拿雞尾酒了。
好在沒人看到這一幕。
所有人都在看福吉受難。
第一封吼叫信后,是第二份吼叫信,信息內(nèi)容都大同小異,他們對于福吉看來是真的失望了。威森加摩的那些老資格巫師,魔法部各司的司長,副司長,各地的記者,他們的信息叫福吉苦不堪言,左支右絀,心神俱疲。
這些人,有人開口就是嘲諷,陰陽怪氣。
有人直接問責(zé),置工作于度外。
有人軟語請求,有人無可奈何。
種種情緒,叫部長頭上汗水潺潺,無法停止。
直到有一位記者給他打了強(qiáng)心劑。
“部長先生,聽說倫敦的事件,其實是阿茲卡班的杜維謀劃的一些襲擊,為的就是慶賀神秘人歸來,請問您……”
“一派胡言!”
福吉本來像是快缺氧的魚,都快要被別人的口水淹沒,咸魚的等著挨罵。
誰知道聽到了這些話,他忽然就活了過來。
他猛然站了起來,對著這會說話的信件咆哮,揮舞著魔杖就打碎了這張信紙!
“一派胡言!”
他驚疑不定的怒吼,拿著魔杖的手都在顫抖。
就是不知道,他害怕的是杜維這個名詞,還是神秘人這個名字了。
“走,我們離開這里,去,去……”
福吉舔了舔嘴唇,有些卡殼。
他本來要去霍格沃茨,這一次,他打算直接打碎石像,闖入鄧布利多的校長室,將那個不出面的老巫師揪出來。
但是,他忽然改變了主意。
因為剛才那位威森加摩資深女巫的吼叫信,也因為那個該死的杜維寫在破釜酒吧上話。
【聽我說,所有,我是說所有,所有背叛過黑魔王的人,祈禱吧,朝著你們的鄧布利多祈禱吧,祈禱他朝著你們施展援手吧,祈禱著鄧布利多拯救你們吧,祈禱他打開霍格沃茨接納你們吧】
【或者,鄧布利多替代福吉那個廢物,成為魔法部部長,庇護(hù)你們吧】
杜維的話,起作用了。
杜維用,始終都是陽謀。
他用這兩句話,挑撥了三方心態(tài)。
福吉,鄧布利多,還有那些恐懼黑魔王的人。
他知道福吉是一個什么樣子的人,他是一個太平粉刷匠。在魔法界不出大動蕩的時候,他完全可以做一個中庸的魔法部部長,坐上別人不要的魔法部部長位置,安安穩(wěn)穩(wěn)的退休。
他對于權(quán)位貪戀,對于穩(wěn)定癡迷,壓倒了一切。
他討厭一切的不穩(wěn)定的。
因為那會襯托出他的無能。
他可以將鄧布利多當(dāng)做幕僚(盡管鄧布利多并不想理他),但是他絕對不可能叫鄧布利多奪了他的位置,誰也不能叫他從魔法部離開!
除非他死!
他熬了多少年才熬到了這個資歷,才熬到了魔法部部長的位置,得之不易,不能失去!
就因為這真假莫辨的神秘人歸來,他就要將這個位置拱手讓人。
對不起,福吉做不到!
所以他哪怕知道,這不是鄧布利多的意思,他對鄧布利多的態(tài)度也好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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