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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言同學，我是北大招生辦的，你高考成績不錯，有沒有興趣報考我們學校？我們學校……”

    巴拉巴拉。

    那邊傳來一個熱情洋溢的男聲。

    說的都是夸贊自己學校的話。

    封言還算禮貌地聽著，終于等到一個空檔，于是連忙道：“我準備報清華。”

    對方很驚訝：“為什么？他們已經找過你了？他們給了你什么條件，你放心，我們可以更好。”

    “呃，沒有。他們沒找我。”封言連忙道。

    “那你為什么……”對方不解。

    “因為我女朋友在那里。”封言道。

    那邊安靜了幾秒，然后才道：“那個……小伙子，和女朋友在一個學校，不太好吧。愛情就是要適當地有點距離……”

    巴拉巴拉。

    封言很詫異，對方竟然這么能說。

    不過，對方就是說破天，他都不可能改變主意。

    最后，北大招生辦的工作人員頗為遺憾地掛了電話。

    沒想到，那邊剛掛，又一個陌生號碼打了進來。

    封言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

    “封言同學，我是清華招生辦的。你高考成績不錯，有沒有興趣來我們學校？我們學校……”一個熱情的男聲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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