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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郝意看得有點心驚,“下手真夠狠的,這一地找不出一具完整的尸體……這不像是被人所殺,更像是被卡車碾壓過一樣,已經不成人形了。”
他小心地從一具面目全非,四肢不全的尸體旁邊走過,以免自己的腳底沾上地上的血肉。
張楚嵐看著一地尸體,有些擔心道:“存在兇手是其他人的可能性嗎?”
“可能性很小。”郝意說道。
“如果這些人真的都是死在呂真大佬手上的話……”張楚嵐走到金發女人的尸體旁觀察了片刻,“那么,呂真大佬沒有說謊,這里的麻煩果然不小,而且這些應該都不是國內的異人,應該是西方人,有一人是黃種人,我想應該也是和他們一伙的?!?
“想說就直接說吧,不必那么遮遮掩掩。”郝意看向小溪對岸,“如果不是雇傭兵,那這些應該都是貝希摩斯的人,你身旁死掉的那個女人不就是那個羅伯特的秘書嗎?”
“這女人之前找了個借口走出公司,沒想到死在了這里,只能說是自己作死。”
張楚嵐有些驚訝:“貝希摩斯的人會出手我不感到奇怪,但是入境的只有羅伯特一人,可是這些……”
他掃視這里出現的尸體,能夠確定的已經接近十具。
那么貝希摩斯哪來的那么多人?
回答他的不是郝意,而是畢游龍:“應該是秘密入境,或者早已入境,要調查過后才知道?!?
他看向郝意:“既然貝希摩斯已經插手,通知那邊,先扣住羅伯特再說。”
郝意說道:“這里要是存在活口,我們還可以審問,可是這里的人都死光了,那可以扯皮的地方就多了?!?
張楚嵐問道:“您是說,羅伯特和貝希摩斯的人會否認這些人和他們有關?”
“我們沒有這些人和貝希摩斯有關的證據,還不是隨他們怎么說?”郝意無奈道,“至于那個女人,他們也可以說是女人自行其是,和公司無關,他們要是不要臉,我們根本抓不住貝希摩斯的痛腳,畢竟他們在國內一直沒有多少業務。”
“先扣住羅伯特。”畢游龍神色更加陰沉,“能不能抓住他們的痛腳,就要看這個羅伯特在貝希摩斯的地位多高,知道多少秘密?!?
郝意點了點頭:“到了他這個層次,應該知道一些東西,可是我擔心……這個羅伯特能活多久。”
張楚嵐皺眉:“您是說貝希摩斯的人會來滅口,或者這個羅伯特知道這個結果的話,會自盡?我看這個羅伯特……”
“我,我不擔心貝希摩斯的滅口,也不擔心他自盡?!焙乱庀蛩闹芸戳艘蝗?,“我擔心的是呂真啊,既然貝希摩斯的人對他出手了,那以他以往的行事風格,你以為他會放著那個羅伯特好端端的活著嗎?”
“這確實是個問題?!睆埑箵u了搖頭,“這事有點麻煩,不過現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到呂真大佬,我看到他已經受了傷,這里卻又不見人,難道……”
一聲慘叫隱約從某個方向傳來,打斷了張楚嵐的話。
郝意與畢游龍同時看向聲音穿來的方向。
然后兩人對視了一眼,心有默契的郝意立即吩咐道:“留兩個人在這里收拾尸體,雖然這里很偏僻,但是也不能讓這些尸體就那么留在這里?!?
說完他便率先向呂真消失的方向追去:“其他人跟上我,必須盡快找到呂真,了解事情發生的具體結果,然后控制局勢,把事情的影響壓到最低。”
……
空闊的草地上,呂真的話音一落下,對面的幾人還沒反應過來,那個肉山一樣的女人就像驟然沖出,肥手向下一拍,便拍在了一個措手不及的男人的天靈蓋上。
鮮血不要命的沿著衣服流出,腦袋被拍進胸腔中的男人只剩下兩只驚愕的眼睛盯著身前不可抗拒的女人,整個身體緩緩向后倒下。
剩余的男女看著這一幕,呆在了原地。
女人的一只腿骨折嚴重,所以完全只靠一只腿發力,導致女人的速度大為降低。
如果不是那個男人沒有反應過來的話,他不會那么輕易地死在女人的手上。
歸根結底,還是呂真的命令太過突然,一句話沒有多少,就讓女人殺人。
而那些男女之前順利擋住這座肉山一樣的女人,在女人沒有殺機的情形下,他們錯誤地以為這個女人只是皮糙肉厚加上一身蠻力,沒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且又成為了尸體,被人所控,自然沒有靈智。
所以這幾人都產生了這座肉山并不難以對付的錯覺。
誤判之下,這個男人就變成了一具尸體。
“你……小心!”
其中一個蓄著八字胡的中年男人最先反應過來,一個激靈,一把推開身邊穿著練功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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