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三兩口把餅干吃完,王震球笑呵呵道:“大師,您看,咱們倆已經在這里對峙,哦,不多,是論法才對……咱們已經在這里論法論了大半天了,從下午開始到現在天都快黑了,還沒有結束。” “您是大師,而我只是個修行十幾年的年輕人,您看,繼續這樣做下去,您這臉也沒地方放了吧?” 喬哈里依然沉默。 王震球絲毫沒有氣餒,接過哪都通員工遞過來的水杯,喝了口水,繼續說道:“你們死在西北的那位拉克斯曼大師在你們國內,也是鼎鼎有名的修行者了吧?可是既然他都死在了這里,你們又憑什么認為自己能夠找回場子呢?” “大師,不是我胡說,也不是我咒您,您難道就不擔心自己回不去國內了嗎?” “您看,據說你們南亞有好幾位厲害的修行者要北上,可是到現在為止,也只有您一人現身,我猜,其余人說不定已經到了,都在暗中等你先出頭,最后他們再奪取您的成果。” “您打死打活,還把我們得罪了,說不定什么都得不到。” 喬哈里依然沒有理會王震球。 “大師,其實我心里一直有一個猜測。”王震球摸著下巴,亮晶晶的雙眼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喬哈里,“我想你們的目的一定不會是簡單地給那個拉克斯曼大師找回面子。” 他的話音落下,喬哈里終于睜開了雙眼。 就在喬哈里的眼皮抖動,有睜開的先兆的時候,坐在小板凳上的王震球便像兔子一樣,雙腿一蹬,瞬間就消失不見,只在余地留下一張倒地的小板凳。 喬哈里對王震球的反應不以為意。 他微微一笑,溫和問道:“何出此言?” 已經跑到十米開外的王震球也不感到丟人,反而笑道:“大師,你們南亞人宣稱只是北上來找呂真的麻煩,這實際上是非常簡單的一件事,可是你們現在卻在把簡單的事情做成復雜的事情,這可不利于你們解決麻煩。” “但是你們依然做了,我想以大師您的智慧,不會看不出這里面的問題,所以我猜測你們肯定是為了更大的目的而來,才會把事情變得更復雜。” “說得有道理。”喬哈里的雙眼映射出昏黃的燈光,顯得更為幽深,“更大的目的才需要更復雜的行動去達成,你是我入境以后所見到的最有智慧的年輕人,如果你愿意,可以與我一起南下,我傳你我的修行之法。” 王震球雙眼一亮:“可以修行大師您的修行之法?大師您可以現在教我嗎?我可以當場拜師!” “在我們這里,拜師就是磕頭,您說說,南亞有沒有特殊的禮節?我這就照辦!” 他高興地揉了揉臉頰:“原來你看上了我的天資,那您早說啊,您早點說,我早就投入到您的門下了,這小小的公司,不待也罷!” 站在大門外的兩個員工對王震球不忍直視。 “今天不收徒,只論法。”喬哈里笑了笑,神情依然平靜,沒有任何人能揣度他在想些什么,“我等北上而來,除了為拉克斯曼的大師的事情之外,自然也想見識一番貴國異人界的風采。” 他指了指南方:“早在公元四、五世紀,貴國東晉高僧法顯大師就曾到南亞求法,當時南亞正處于笈多王朝通統治時期。” “而到南亞的戒日王時期,貴國正處于大唐的鼎盛時期,高僧玄奘便游歷南亞,數年之后,獲得正法才歸國。” “南亞與貴國雖有山脈阻隔,但是在古代時交流卻不曾斷絕,可是到了現代,我們的交通方式日新月異,反而斷絕了兩國修行者之間的聯系……” 沒有等喬哈里的話說完,王震球臉上的笑容已經完全消失不見:“大師的意思是說,此行北上的修行者是代表南亞修行者北上與我國內修行者的交流嗎?” “恕我直言,大師能代表南亞嗎?而且大師似乎把規格說得太高,與您現在所做的事情卻是不匹配。” “既然是南亞修行者的與我國異人之間的交流,大師應該去我們公司總部,與我們公司負責人去談才對,為什么來我西南找事?” “來西南只是為了那個名為呂真的年輕人。”喬哈里看向北方,“此間事了,我們自會北上,然而今天,我們只是單純的論法,與呂真,與拉克斯曼都無關。” “論法?”王震球冷笑道,“大師的論法就是把我們西南負責人打傷?哦,只要誰的武力高,那么誰的法就更勝一籌么?” “按照這個邏輯,大師您知道這個世界最厲害的法是什么嗎?” 不等喬哈里說話,他便自己答道:“一旦發動大規模的炮火洗地,大師能幸免嗎?所以最厲害的法應該是科學炮火之法?” 喬哈里神情不動:“我曾聽聞,在不可知的某處神山之上,有一奇花,生于山中最險要之地,又有九頭食人惡獸看守,凡是欲觀花者,便需歷經九頭惡獸的考驗,登上最艱險之地,才能見到奇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