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衛(wèi)宮宅。 在經(jīng)過士郎的誠摯道歉(好吃的與新衣服)之后,saber也是十分大度地原諒了士郎。 在聽到士郎要去言峰教會詢問關于愛因茲貝倫的問題的決定之后,saber在經(jīng)過短暫的思考之后同意了這個決定,同時將自己第四次圣杯戰(zhàn)爭時與切嗣搭檔的事情告訴了士郎。 緊接著,士郎便在saber的陪同之下去到了新都的言峰教會,一個人進入教堂的士郎從綺禮的嘴里得到了一些關鍵信息。 比如綺禮眼中的切嗣,又比如切嗣與愛因茲貝倫的因緣,再比如愛因茲貝倫與瑪奇里那漫長的讓普通人根本無法想象的對于追求圣杯的執(zhí)念。 ————一千年、五百年,兩個家族不管那一邊,只要圣杯不得到手就無法被救贖! 直到這時士郎才確切地感覺到了自己的朋友,慎二到底做了一件多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僅僅作為普通人將持續(xù)五百年的魔術家族的執(zhí)念強行地畫上句話,這很難想象。甚至難以想象做到這些的慎二究竟承受了多少壓力。 明明總是一副什么都不在乎風輕云淡的模樣...士郎心中感慨。 似是看出了士郎的心思,綺禮勾起嘴角背著手背過身。 “你是在想你的那位朋友的事情嗎?那個少年稍微有些不同,即便是我也不能斷定可以完全看穿他,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越是覺得簡單的東西,背后就越可能有著極為復雜的矛盾螺旋。就如同衛(wèi)宮切嗣與衛(wèi)宮士郎所堅持的看似不同本質(zhì)卻十分相似的“正義”。” 這一刻,士郎突然覺得面前的這個人跟偶爾所見識到的慎二的另一面(說一些難以理解的話)有些相像,不過面前的這個人卻偏向于引誘、否定自己。而慎二更偏向于引導自己讓自己去尋找答案。 雖然很想反駁,不過既然已經(jīng)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士郎也不準備再跟面前這位八字不合的神父閑聊下去了,直接告辭。 而在離開之前,綺禮卻是又喊停了士郎,將自己會用治療魔術的事情告知并提議若是發(fā)現(xiàn)被波及的受傷了的普通人可以送到自己這里來。 士郎應下,離去。 離開教會的士郎,目光堅毅。 再一次地伸出手與等候著自己的saber緊緊地握在了一起,這也代表著士郎與saber的戰(zhàn)略合作伙伴的關系也隨之提升到了全面戰(zhàn)略性合作伙伴關系! 雙方就圣杯戰(zhàn)爭的一系列問題,求同存異并最終達成了“拒絕悲劇,圣杯給saber來使用!”的一致意見! 可喜可賀! 不過,就當士郎準備帶著saber回家去的時候,saber卻突然遲疑了一下。 “怎么了?saber?”士郎問。 這時,saber才將藏在身后的另一只手拿了出來,而那只手里提著的赫然是一只肥嘟嘟的、奄奄一息大概率只能用中藥與火療來嘗試搶救的大兔子。 “士郎,我剛剛在路邊發(fā)現(xiàn)了一只非常可能是別的master使魔的兔子,不過你放心,已經(jīng)被我干脆地解決了。所以那什么...” 看著欲言又止的saber與那直勾勾地盯著兔子的寫滿了某種渴望的眼神,士郎沉默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