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就算是背后的人都不夠,你個(gè)老頭兒還想要這些? 再說,你是要娶什么兒媳婦,要這么多彩禮錢? 而且,你要娶兒媳婦,跟老子什么事?跟老子這拿什么錢? “勞煩各位拿起自己的賭資先離開這里,今天是我們賭坊和這位老先生的事情。麻煩了。”管事黑著臉朝其余人道。 賭客們眉頭皺起,臉上大多都是不滿,幾個(gè)玩得興起的更是下意識(shí)地破口大罵起來,但是剛剛罵完,就看到管事陰冷的神情,頓時(shí)心頭一跳,連忙收起桌上的錢,就往外跑。 沒多久,原本熱鬧的賭場,就跑得干干凈凈,只有賭坊的人和許登仙。 “都清場了?這是輸多了,沒面子?”許登仙笑道。 “老家伙,別故弄玄虛,贏這么多錢,你以為你可以走的掉嗎?出千之前,也不看看這里是哪里,這是林家的場子。”中年人走出冷臉道。 “林家?沒聽過!不是你們說,能贏多少,就贏多少嗎?老頭兒問過你們最多贏多少不會(huì)被砍,是你們說隨便。”許登仙一本正經(jīng)道。 管事面色更黑幾分,剛才說話的時(shí)候,誰會(huì)想到這個(gè),連忙喝道:“說,是誰讓你來我林家撒野的?是李家,還是張家?” 這么掃場子的事情,管事不相信幕后沒人。 而且也必須有人,這樣一來,他的罪責(zé)才能減輕幾分。 “看來是輸不起了,那老頭兒也不為難你們,把桌上的錢給我,這就走。”許登仙懶洋洋地打了個(gè)哈欠道。 “老家伙,你是腦子真壞了吧!還想拿錢?卸掉他一只手一條腿。”管事只當(dāng)許登仙裝瘋賣傻,冷聲喝道,身后兩名膀大腰圓的大漢獰笑一聲,朝著許登仙走來。 “唉~乖乖認(rèn)輸不好嗎?為什么非要?jiǎng)邮帜兀俊痹S登仙搖頭,然后手指朝上一點(diǎn),一道丈長劍氣呼嘯而出,沖破整間屋頂,鋒銳凜冽的金丹氣息威壓全場,原本還兇神惡煞的一群人在這股威壓之下,直接撲通撲通地齊刷刷跪下。 中年人發(fā)黑的面龐一下子白了幾分,眼神驚恐地看向許登仙,他是林家嫡系,主管賭坊,也有煉氣七層修為,筑基期也是見過的,但絕然沒有這樣的威勢,這是金丹強(qiáng)者。 想到這個(gè)可能,中年人背后不禁冷汗涔涔,忙道:“小子林凱無知,冒犯前輩,請前輩海涵,高抬貴手,這里所有的銀兩都請前輩都拿走,當(dāng)作是晚輩的孝敬。” “這就對了嘛,你說做賭坊的,何必非要?jiǎng)邮帜兀亢煤觅€博,風(fēng)范呢?贏得起,也要輸?shù)闷穑阏f是不?”許登仙教訓(xùn)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