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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件事？”

    “姜佐，你出去一趟，”

    待會議室只剩他倆后，柴老頭輕咳一聲。

    “最后一件事……”

    “《少女與狗》是不是你畫的？”

    夏啟眉頭一皺，眼一虛。

    “那個……告訴我后續的劇情。”

    “總會長大人，您對等價交換很熟悉吧？”

    ……

    ……

    “所以說，總會長給了你權限？”

    愛麗絲開著車，有點不敢相信自己所聞。

    “嗯……”

    夏啟心不在焉，正在查看腕表上的權限資料，這些內容都是第一執行官才能看到的事物，在新港城，只有約翰有資格查看。

    但當前，夏啟的優待突破了規矩，他作為一個執行人，跨越級別，直接能查看內部重要資料。

    如今一來，符文會的所有關鍵信息全部到手。

    在腕表的光幕中，夏啟目不轉睛，他在意的事物不是什么圖紙武器，也不是格斗術和技能，而是在樂園基地的資料中兩個與主線可能有關的信息。

    “奇怪……”

    夏啟找遍了所有標題清單，沒有看到他想查看的東西。

    “你們……知道預言之子是什么嗎？”

    當初，在劉杰要抓捕夏啟的報告中，曾提到過夏啟可能是傳說中的預言之子。

    同樣的信息在樂園基地的資料里也見到過。

    “一個古老的預言罷了。”說話的是在后排安然坐著的姜佐，他受邀準備去研究男女愛恨，所以與夏啟一同上了車。

    “傳說中，獵殺之夜以預言之子為標記而出現，也就是說，只要預言之子所在的地方，就是獵殺之夜降臨的區域。”姜佐解釋著，摩搓著下巴笑道：“這則寓言的問題太多，而且經不起推敲，最早是收割女神教會里流傳的故事，我認為洗腦作用大于實質。”

    愛麗絲道：“我聽說過一個后續版本，‘預言之子被阻止之時，第四天災即將降臨’。”

    “第四天災？那是什么？”姜佐問道。

    “不知道，是我在瘋人院里聽人講的。”

    愛麗絲瞳孔撇向旁側，見到夏啟愣在那里，面色發僵，似乎受到了什么極大的刺激。

    “夏啟？怎么了？”

    “沒……沒什么……”夏啟投來目光，“瘋人院……你是從誰口里知道第四天災的？”

    “文斯奶奶，一個總是幻想自己是個青蛙的女人，可能已經死了。”

    “……”

    “怎么了？”

    “沒事，咱們什么時候去瘋人院？”

    “盡快，等我消息，明天是麥琳的手術，我想安然度過明天再說。”愛麗絲略有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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