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此事應該是左衛將軍、建康令,丹陽尹的職責,趙胤直接是甩鍋了。 “鐘山中上有那些謀逆的宮中宿衛,若是能擒住他們,自是要東市問斬,以儆效尤。” 這天下人,是都不將我庾亮放在眼里嗎? 以為我庾亮是軟柿子,不會殺人嗎? 方鎮蘇峻,瑯琊王氏的王導,宗王勢力,還有所謂的顧命大臣... 當真以為我庾亮的刀不利? 庾亮現在在進行自我反思,他心里認為,這天下人不服他,不敬他,不怕他,不聽他的話,那便是他做得還不夠,還不夠狠! 是得殺殺這些人的威風了! 庾亮的眼神都變得銳利起來了。 .... 自鐘山西麓有一條主道,直通京口,也就是后世的鎮江。 南頓王司馬宗一行人在山路上奔襲著。 之所以不選擇在采石磯、燕子磯等渡口北渡長江,一是因為他人多,如果從采石磯、燕子磯北渡大江的話,這目標太大了,暫時也找不到這么多民間舟船可渡。 至于官船... 他豈敢借? 二是因為即便是從采石磯、燕子磯北渡大江,到的也不是廣陵郡。南面兵力稍弱,而北面丘八威猛,是故在南面急行軍,方有幾分勝算。 最后,是他與高平侯郗鑒有幾分交情,自付可以從京口北渡,直達廣陵。 綜合以上的考量,南頓王司馬宗選擇在山間穿行。 然而... 早已經養尊處優的南頓王司馬宗,現在已經是累得不行了。 最主要的是一兩年沒騎馬了,驟然間騎了一天一夜的馬,這屁股都要被顛散了,肥嫩的雙腿也是血肉模糊。 “呼~” 南頓王司馬宗在他人的攙扶下下了大黑馬,有些顫顫巍巍的說道:“在后面的眼線可有消息?建康那邊可有人追上來了?” “大王,建康沒見到有兵馬前來,大王放寬心,再有二十里,便是京口了,從京口北渡大江,那就是廣陵地界了,屆時與邵陵郡公合兵一處,大事可謀!” “不錯?!? 忍著疼痛,南頓王司馬宗也是勉強提起了幾分精神。 “庾亮狗賊在朝中欺我太甚,庾家把持朝政,挾天子以令諸侯,簡直是亂臣賊子,今我離開建康,旦夕間到廣陵,定然領兵殺入建康,吃那庾亮的肉,喝庾亮的血,再拿他的腦袋當夜壺!” 說道此處,南頓王司馬宗還顯得不盡興。 “還有凌辱他庾家女眷,充作軍妓,哼!” “咳咳咳~咳咳咳~” 說了這么多的話,司馬宗有些咳嗽起來了,他一天一夜騎馬,這臉被夜風吹得有些開裂了,而唇角間,更是起了死皮,如今只感覺口干舌燥,連津液都生不出多少來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