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唉~ 回到帷帳中的皇后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這收心臣子的事情,原本是男人的事情,現在卻要她一介女流來做。 陛下尚且年幼,而他的兄長又不能完全掌握朝堂。 如今見到趙越有才學,身后又是天水趙氏這樣的方鎮世家,若是他兄長庾亮能夠得到天水趙氏的支持,那么在地方兵力上,便與瑯琊王氏相差無幾了。 加之有臺省大權, 中樞機有任命之權,我那位兄長,總該可以勝券在握了罷? 庾文君揉了揉白皙的額頭,卻是不再言語了。 在明黃色帷帳外的趙越也是識趣,當場表明去意。 三樓都闖過了一遍,手上帶著寶劍,又喝了太后親自斟滿的酒,趙越可以說是滿載而歸了。 今日在這新亭詩會上收獲的名聲,夠別人花上十年光景了! 趙越前一腳方才離開三樓,后一腳,穿回襦裙的遂安縣主司馬興男便走入帷帳之中了。 “母后,那家伙不就是尋常少年而已?你為何又是贈劍,又是斟酒?那豆芽菜豈會受得???” 庾文君將司馬興男攬在懷中,她身形豐腴,方才二十多歲,正是女人家最好的年華,如今卻已成太后,守活寡了。 “若是尋常少年,我又如何會如此待他?能在詩會揚名,又能連闖兩樓,便是阮孚都不能過,唯獨他過, 這不是有才學?況且...他連你的香囊都能拿去,又如何能說是尋常少年?” 司馬興男頭埋在庾文君雄偉的山峰之中,不敢抬頭看自己的母親。 “哼,是本公主一不小心,方才...方才中了他的招?!? 司馬興男把頭埋深了不少,她語氣中氣不足,很難讓人信服她說的話。 “可父皇平日佩戴的寶劍,怎么能送給那豆芽菜?這是多大的殊榮?” 庾文君輕笑一聲,說道:“我說那是陛下常配寶劍,那便是了?那是你舅舅今日送給我的?!? “哦!” 司馬興男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母后如此做,是要讓他豆芽菜感恩涕零,以后都聽母后的話,可是?” 庾文君輕輕點頭,說道:“趙家郎君聰慧過人,又背靠天水趙氏,若能收他的心,你舅舅就好過太多了?!? 司馬興男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她可不關心收不收心的事情,她只關心趙越....腰間的香囊! 在她心里,那個香囊,她一定要拿回來的! 一定! 她暗自給自己打氣! .... 樓外流觴曲水之中, 眾人望眼欲穿。 尤其是祖道重,雙手緊緊的攥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