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不吭聲 岑墻一聽王真說他吹牛,直接就火往上撞,眉毛胡子氣得都豎了起來,捫著頭不吭聲,直接一招力劈華山,長桿大刀刷的一聲,照著王真的天靈蓋兒就劈了下來, 這一刀如果王真躲不過,腦袋直接就兩半兒了,哪里還有他還手之機。 岑墻這一回使用了八成的力道,這小子說話實在是太氣人了,居然說自己吹牛,必須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不然的話, 不足以立威,死了一個曹洪他居然還不知道怕,現在就讓他知道老子的厲害。 王真見這一刀劈下來,就像看到一道閃電一樣,對著自己的天靈蓋兒就下來了,這時候你的反應就得快,如果反應慢的話,腦袋直接就兩半兒,然后你的妻小立馬就成為別人的了。 王真當下也沒有好的應對之法,這時候如果躲的話,明顯是來不及了,如果要躲,頭肯定是能躲掉的,但是肩估計就躲不掉了,很可能自己躲了之后,肩膀就被削下來了,這樣的話是得不償失的,所以當下這一招,只能用橫槍舉過頭頂來擋,也就是有名的推窗望月式。 王真把大槍刷的一聲舉了起來, 只聽得“咣——”的一聲,兩兵器相碰,這一碰不要緊,王真直接就覺得自己的虎口猛的一麻,然后麻感傳至雙臂。 這一下就把王真振得有些蒙圈了,沒想到岑墻這家伙,居然這么牛,這一刀的力道,就像是萬斤之重的東西壓下來了一樣,直接就壓得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曹丕覺得還真是這樣,岑墻這家伙的得意之作,還真就是這一招力劈華山,因為他速度夠快,力量夠大,并且這一招用起來都是得心應手的,他已經完全掌握了這一招的精髓所在。 曹洪怎么敗的,曹丕心里跟明鏡似的,雖然說曹洪連續對戰兩人, 有一定的影響吧,但也不是主要的原因, 主要的原因,就是岑墻的這一招力劈華山,劈下來之后,直接壓得曹洪有點兒頂不住了,曹洪的力量就是在這一舉之后,被消耗殆盡,所以在接下來的百來合對戰之中,曹洪招招處于下風,招招應對不易,終于曹洪頂不住了,一個不留神,被人家砍傷了大腿,也就是疼痛中,曹洪有了激烈的求生欲望,他盡可能的拍馬屁股,努力的逃到了安全范圍,終于保住了一條性命。 可以說曹洪整個保命過程,時間是非常的短暫的,當然了,曹洪能保住性命,也有一部分是幸運的因素在里面,是他命不該絕。 這時候王真的處境,跟曹洪何其的相似,又中了岑墻這一招力劈華山,只不過王真應付起來,明顯要比曹洪要吃力的多,他應對起來真的很吃力,雙臂當時就有些彎曲了,并且臉上的表情因用力而扭曲著,現在看起來十分的痛苦,額頭上瞬間就出現了豆大的汗珠,這是一種極度害怕的表現。 因為王真這時才意識到,岑墻的武藝,絕對不是吹出來的,如果是吹出來挑話,曹洪也就不會傷在他手里了,所以王真這時心里苦不堪言,比曹洪還是有些差距的,曹洪當時被人家用大刀壓著,還能跟岑墻談笑風聲的,再看看王真,連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不是說他打瞌睡,而是使勁兒使的了。 岑墻一看王真是這種表情,立馬就得意起來了,沒想到這時王真的能力,比曹洪還次,還真是是騾子是馬拉出跑跑,一跑這家伙還真就不咋地,也就是他敢吹牛,前面一招還真看不出能力的高低來,這一招才是真正考驗他的時候,岑墻這一招使得出神入化,他深切的知道,若想破這一招的話,必須得躲開. 但是他這種速度是經過無數次訓練的,并且用多少力道,怎么壓才能消耗掉對方的力氣,他都一一驗證過的,要不然他不可能會打敗他倆哥哥的聯手,還能再打一些家仆的,他有絕對的信心。 眨眼之間的功夫,王真的胳膊已經落到了最低點,不能再往下落了,眼看著岑墻的刀就要割到王真的頭盔,王真急忙將頭猛的一歪,這一下算是躲開了,但是刀仍然處在下降的趨勢,奔著王真的肩頭就來了,這一回王真當真是躲無可躲了。 曹丕覺得王真這一回算是沒戲了,因為刀已經落得這么低了,想要再推上去已經完全沒可能了,他的手已經低得不能再低了,唯一的辦法就是直接將身子從馬背上跳下來躲開,但目前的情況來看,他跳下來之后,他的馬一定會被刀劈一下,再也不可能跑,然后王真就會盡可能的往回跑,但是他已經完全沒了活命的機會,除非他能將對方的馬腿給斬斷,然后讓岑墻下馬跟他對打,只不過他也沒有完全的優勢,在地上打也不可能是人家的對手,就看他逃命的本事如何了,如果他逃命的本事一般般的話,一定會死在這里的。 果然,王真這時真就放棄了馬,從馬背上一下就竄了下來,然后他就不顧一切的往回逃,而岑強的刀順帶著就劈到了馬背上,將那馬攔腰劈成兩半兒,不得不說,岑墻這家伙可真毒啊,他就是對王真下的死手,那種力量足夠把人給劈成兩半兒,或許岑強就是為了應對王真身上的頭盔,跟身上的盔甲,然后才用了那么大的力道,不然絕對沒有這么大的殺傷力的。 馬痛苦的慘叫幾聲,然后就不再叫了,它也永遠叫不出來了。 王真只聽得馬的慘叫之聲,腿就已經開始軟了,跑的速度也慢了許多,他還是第一次感覺到死亡離自己這么近,就在身后,只要自己的步子一停下,那把刀就會立刻斬下自己的頭來,所以他只有拼命的往回跑,但是他越是拼命往回跑,就覺得腿上的力氣不足,越是緊張,越是緊張,就越是腿上無力,最后只覺得背后猛的一疼,被岑墻直接就劈了一刀,他轉過身來,還沒有回過神來,只覺得脖子一涼,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岑墻當時見王真往回跑,就知道這家伙已經不行了,武藝不行還不說,關鍵是腦袋也不好使,兩軍對陣的話,你直接放棄了自己的戰馬,那就相當于死路一條啊,腦袋是個好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