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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聽到的原話就是這樣的。狼后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人。她是人，還是妖，我就不知道了。”

    湯接著就把族中人對摩沙族女族那些傳說又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

    “你看早就有人傳說摩沙族女族不是人了。這一次，我是親耳聽到她自己這樣說的。”

    “不管她是人還是妖，你聽到的原話是，她會離開。那么，你看當時的情況，狼后是想離開呢？還是不想離開？”

    “當時夜色很黑，我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但聽她話里的意思，她剛開始聽那個雄性說能離開的時候，非常高興。后來聽說她離開，狼行就會死，五個孩子就會消失，很多人的命運都會隨之改變，她就不高興了。好像不愿意離開了。”

    “很多人的命運都會改變？”

    青長老若有所思，湯報告的這個秘密真是太讓人震驚了。

    “嗯，青長老，你說。如果真像狼后所說的那樣。她離開后，我二哥謀反這件事是不是就不會發(fā)生了？或者是即使發(fā)生，也不是現(xiàn)在這個結(jié)果？這樣看來，也許我二哥就不會死了。”

    湯是個游手好閑的家伙，但并不代表他很笨。他只是以前跟著二哥，習慣聽二哥的話做事，不需要動腦子。現(xiàn)在，面對著青長老，面對著自己有可能死，他的小心思就活動起來了。

    他很聰明地避開了青長老參與謀反這件事。而是從他二哥商說起。說白了，如果謀反可以重新來一次，結(jié)果不是現(xiàn)在這樣。二哥不會死。那么青長老自然也不會有現(xiàn)在的困境，不會難道要親口下令殺了自己的女兒錦葉，來保護自己。

    “但你說過了，不管狼后是人是妖，她自己不愿意離開。”

    “嗯，看樣子，她非常愛狼行。為了狼行的命，她選擇了留下來。”

    湯聰明的在青長老面前不敢叫狼行大哥，他一直叫著狼行的名字，青長老是個細心的人，竟然沒有斥責他。這讓湯心里安了許多。覺得，他貢獻了這個秘密，青長老應(yīng)該不會殺他了。

    “既然她選擇為了狼行留下來，那么我們也能讓狼行為了她去死。”

    青長老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看得湯有些驚心。白狼族人背地里都說，青長老是個老狐貍，狐貍一笑，準會死人。

    “你的意思是，讓狼行知道這個秘密，然后為了狼后，狼行主動選擇死。去成全狼后？”

    “對。”

    “這個太難了。狼行很愛狼后。為了狼后他是愿意去死。可是狼后也很愛狼行啊，狼后不會讓狼行死的。狼行又很聽狼后的話，所以狼行很難自殺的。何況這里面還有幾個孩子的事。狼行為了狼后愿意死，可也不會愿意連累孩子們。不是嗎？”

    湯搖頭。

    他覺得青長老這么狡猾的人，竟然連這么淺的道理都不懂。難道是人太老了，太久沒有和雌性相愛過的原因嗎？一點也不懂熱愛中的男女。

    “剛才你說五個孩子？他們哪里有五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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