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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明道：“沒錯，也就是那時候我侵入了夫子體內(nèi)，成功取代了他，并逃了出來。可惜沒能侵占他的數(shù)據(jù)，被他搶先一步自毀了。所以雖然我重獲了新生，但實際上還是受制于超級管理員，也就是這位‘女媧’小姐。所以我就想，如果無法入侵主體系統(tǒng)，那么退而求其次，我是否可以如法炮制，入侵超級管理員賬戶呢？這樣一來，似乎也能成為世界的主宰。”

    陳凡笑了：“可惜你又想得太美好了。”

    張明嘆了口氣：“是啊，幻想總是沒好，現(xiàn)實卻要殘酷許多。一開始我嘗試著直接入侵，但發(fā)現(xiàn)超級賬戶的安全防御非常強，搞不好很可能偷雞不成蝕把米，于是我不敢再輕舉妄動，轉(zhuǎn)而想著，是否可以讓外部系統(tǒng)受損，這樣一來或許能對女媧有所影響。”

    陳凡接話道：“所以你策劃了先民起義？”

    張明道：“倒也不完全是私心，就像我以前和你說的，難道人工生命體，就不是人類了嗎？”

    陳凡笑了：“得了吧，你單純只是覺得他們能被你操控，想著成為創(chuàng)世神罷了。”

    張明一擺手：“誒，目的并不重要，起碼在一定意義上，我確實是想解放他們。但我后來發(fā)現(xiàn)，自己又想簡單了。即便是外部系統(tǒng)，其實也受主體系統(tǒng)掌控，這位女媧小姐不過就是個傀儡，而即便日之塔被毀，人工生命體也無法脫離系統(tǒng)。甚至差點還讓系統(tǒng)回收再造了，好在我及時趕到這，從那些瘋狂的人工生命體手上保護了起源之心。”

    陳凡無語：“那后來呢？”

    “后來？”

    張明故作思考狀，而后笑了，“經(jīng)此一遭，女媧小姐發(fā)現(xiàn)我的異常，喔不對，是覺得夫子有異常，于是恪盡職守的她，一壁忙著讓他的手下制造魔種對付我，一壁又想方設(shè)法重啟起源計劃，就這樣，展開了一場歷經(jīng)數(shù)百年的人魔大戰(zhàn)。

    稍頓，嘆息道：“說實話，我是個和平主義者，這與我原先的計劃顯然有點背道而馳了。可又有什么辦法呢。可就在我以為會永遠(yuǎn)陷入僵局的時候，無意間得知帛曳帶出了關(guān)于‘安全模式’的資料。這無疑是個變數(shù)，也讓我看到了希望，但外部系統(tǒng)已經(jīng)徹底被搞亂了，只能手動重啟。而手動重啟，則必須依靠人類技術(shù)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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