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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笑道：“小強，此事說來話長，現(xiàn)在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先進去再說吧。”

    元歌不愿說，陳凡還能去勉強不成？

    他只是心里隱隱有些恐慌，也有些刺痛，因為此時此刻，他忽然發(fā)現(xiàn)所有事情都遠沒他想的那么簡單，而身處這漩渦中的自己，也仿佛就像一具沒有靈魂的傀儡，在任人擺布。

    但無論事情會變成什么樣，或者說本身是什么樣，都已然無法改變了，身為臣子，忠君愛國是唯一不變的信仰，他唯有走下去。

    想到這，陳凡深吸了口氣，幽幽問道：“元大人，其他的事我知你不會說，我也不問，小強只問你一件事，當(dāng)年裴家慘案，是否與此事有關(guān)？”

    元歌沉默了，始終無法回答。

    反倒是司馬懿不屑一笑，開口道：“欲成大事者，至親亦可殺，何況是那些素不相識的人呢？你以為你家主公，真就想表面那般仁慈？”

    陳凡從未想過劉備是善主，但真正被人道破，他還是有些猝不及防。

    “夠了！”

    元歌似乎有些怒了：“司馬懿，我們暫時聯(lián)手并不代表你就可以口無遮攔，是非對錯自有后世評判，又何必在此多言！”

    司馬懿攤攤手，戲謔道：“龐士元，是你家的小子非要問東問西，我只不過為其解疑罷了，你若不喜歡，那我不說話便是。”說罷，雙手倒背身后，還真就擺出一副不再言語的模樣。

    龐統(tǒng)，龐士元？

    鳳雛先生？

    陳凡驚訝地看向元歌：“大人，你是……？”

    司馬懿不愧是司馬懿，見面就玩攻心計，意圖讓元歌和陳凡間產(chǎn)生芥蒂。

    元歌也是聰明絕頂，又豈會看不透，微微點了點頭，對陳凡語重心長道：“任何事都難免會有犧牲，龐士元已于幾年前死于山賊手上，如今世上再無此人，只有元歌。”

    連這么大的人物都甘愿隱姓埋名，陳那還有什么可多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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