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淚腺發達的她, 此時只能無聲無息的留眼著淚, 心里頭滿是委屈,也找不到人訴說。 就在倆人氣氛尷尬之時,棒梗帶著槐花和小當沖了進來,對著秦淮茹就高興的喊道: “娘,今兒個我和槐花、小當都已經吃飽了。” “嗯?” 知子莫若母。 秦淮茹原還淚眼婆娑,一聽這話,立馬擦了擦眼角,兩眼一瞪,她知道,棒梗吃飽的同時, 準是又闖禍了。 棒梗卻毫不知情的繼續賣弄道: “咱今兒個在機修分廠里頭撿到了個大家伙,賣掉后買了包子吃。” 這事兒, 放在以往,秦淮茹頂多也就說上幾句。 但這次卻不同, 本就怨氣十足的秦淮茹, 又想到前些天易立對她說的那些教育孩子的壞。 當即抄起雞毛撣子。 “啪。” “啪。” “啪。”的對著棒梗屁股上抽了起來。 邊抽的時候邊教育道:“告訴你多少次了,別去廠里頭,那是公家的東西,你是想去少教所?” 賈張氏剛數落過秦淮茹,現在只能在旁邊雙手來回搓著干著急。 倒是棒梗挨了幾下打,立馬機靈的喊道: “娘,別打了,傻柱、傻柱在外面等您。” 秦淮茹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 “別一直傻柱、傻柱的叫,人家平日里對你可不薄。” 奈何面對秦淮如的教導,棒梗仍是一向左耳進,右耳出。 ...... 轉眼間。 三天時間過去。 此時。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