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傷藥-《和珅是個妻管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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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心了解這些宮闈秘事,也不再說話了,根本不想搭理這小屁孩。
好歹馮霜止也是個心理年齡不小的人,跟府里的人玩宅斗還好,鍛煉智商,跟小屁孩說話實在是可能對情商造成負面影響。
見馮霜止不理會自己,福康安反倒是覺得有趣,他也不說話了,自己端起一只茶碗來,想要自己給自己倒茶。
喜桃看不慣這福康安,見自家小姐不搭理他,她也權當是沒看到。
只不過馮霜止這時候又看見了,隨意一瞥,便看到福康安的嘴唇已經是起了皮,像是趕路沒喝水,之前那福隆安一路都在趕,也許是為了什么事兒。
好歹福康安也是傅恒的三公子,甚至是從小養在宮里的,嬌生慣養,若是出了什么差錯,馮霜止怕是自己吃不了兜著走,這小祖宗,吃罪不起的。
便叫喜桃道:“喜桃,為三公子倒茶。”
喜桃真心沒明白自家小姐跳躍的思維,心里嘀咕著給福康安倒了茶,放到他面前。
福康安的目光一直在馮霜止的身上,不曾離開,像是小孩子忽然看到了玩具。
而馮霜止,之后卻是將自己的注意力重新轉回了外面。
福隆安像是對和砷又說了什么,之后牽著馬,攜了和砷,竟然一起往茶棚來。
馮忠那邊已經讓開了路,給那匹馬套上馬鞍,馮忠先讓馬夫騎馬回去報信,而后也往茶棚這邊來。
他是英廉府上的下人,不敢走在前面,只能等兩位爺在前面進去了才敢進去。
福隆安進來就找福康安,這時候福康安直接從自己的位置上跳起來,喊道:“二哥,我在這里!咦,你怎么帶著他來了?”
“什么他不他的,和公子可是作得一手好文章,你懂什么?”
這個時候的福隆安似乎很好講道理,他笑著走過來,卻也不走近了,向著福康安一招手,“你速速過來,別攪擾了英大人家二小姐。”
這稱呼可以說是相當生疏的,可見英廉與傅恒之間并沒有多深的交情。
馮霜止也就放下了心,她看著馮忠后面跟著進來了,這才站起來,想要出去。
豈料福隆安忽然道:“小姐身上還帶著傷,此番福隆安莽撞,讓小姐出事,回頭家父必定訓斥,小姐的傷……”
他語氣之中帶了些猶豫,大概是在想怎么用詞。
和砷就站在后面小半步,這個時候卻道:“二公子,家仆隨身帶著傷藥,若不嫌棄——”
“郊外的地方,不知什么時候才能找到大夫跟傷藥,和公子既然有,便是再好不過了。”
畢竟這事兒也是福隆安惹出來的,若是不能善了,怕是家規森嚴的傅恒,便要罰他了。
福康安清楚得很,拍手笑道:“二哥定然是怕阿瑪的責罰,定然是!”
和砷回身,往外面走了兩步,喊道:“劉全兒,去取傷藥來。”
正經的一口京片子,那“兒”化的卷舌音也是地地道道,馮霜止一聽就暗嘆了一聲,想說不必麻煩,可是又知道是于事無補,對她來說,最大的麻煩永遠不是身上的傷,而是心中的糾結。
她終于抬眼,看向了和砷,正正經經地看。
站在茶棚邊上的少年,嘴唇淡而薄,鼻梁直而挺,看上去文質彬彬,那一雙狹長的丹鳳眼里也是無比溫潤的,可是馮霜止老覺得他這眼睛底下藏著還沒露出來的凌厲與狠辣。
她忽地抬起自己的左手,按了一下右手手腕,定了定神,不讓自己用最大的惡意揣測別人。
和砷接過了那精瘦仆人劉全遞上來的小藥瓶,手背上看得見青色的血脈,手指修長,一身藍色的舊袍子,在這邊傅恒家兩位公子華服的比較之下,寒酸得不像樣。
也許這少年此刻擁有的,只有那一身骨氣和滿腔抱負吧?
脊背挺得很直的少年,誰能想得到,他會是很多年以后遺臭萬年的貪官和砷?
忽然覺得這面目有些眼熟——她想起來了,許氏出殯的那一天,臥在臟雪之中的那個……
馮霜止收回目光,也收拾了思緒,這個時候,和砷將那藥瓶遞上去,于是馮忠接過,道了聲謝,和砷卻拱手躬身道:“是和砷該謝過小姐當日出言相救之恩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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