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雖說他已經把情況看得差不多了,但這個人的情況有些特殊,還是把把脈確定一下比較好。 “你這是在干什么?”這時,丁寧身后響起一個聲音。 丁寧回頭一看,正是坐在自己身旁的那個戴著金絲眼鏡的那個男人。 “我在給人看病,怎么了?”被人打擾,丁寧有些不悅。 “你看病抓人家手腕干什么?這樣有用嗎?” “我學的是中醫(yī),中醫(yī)自然是要把脈的。” “你在開玩笑,中醫(yī)能治什么病?這種人命關天的時候還跑過來丟人現眼。”中年男人臉上閃過一絲十分不屑的神情,推開丁寧,說道,“趕緊讓開,這個人的病很嚴重,耽誤了后果你擔當得起嗎?” 丁寧皺了皺眉,還是起身讓開了,他倒要看看這個醫(yī)生能玩出什么把戲。 這時,剛剛將急救箱拿回來的空姐過來問道,“這位先生,請問你也是醫(yī)生嗎?” 從內心講,空姐是不看好丁寧的,畢竟他太年輕,比自己還要年輕幾歲,他居然自稱是中醫(yī),看著就不靠譜。 空姐不是不相信中醫(yī),而是她印象中的中醫(yī)都是很老的老頭,像丁寧那么年輕的,恐怕是連藥材都沒認全。 剛才讓丁寧看完全是因為沒有其他人站出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yī)。 現在這個戴金絲眼鏡的男人出來給病人看病,總比這個年輕人靠譜一點,便開口求助了。 人家畢竟是在自己的飛機上暈倒的,萬一發(fā)生什么,責任可能會追究到自己身上。 眼鏡男一臉驕傲的說道,“我是都城中心醫(yī)院的副院長。”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