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無恥! 容敬侯內(nèi)心在咆哮,這對夫妻一樣的厚黑無恥。 太后都搬出來了,容敬候還能怎么樣?這件事他是聽說過的,折羽的妻子,那個叫百草詩的村姑,治好了太后的眼疾。他難道還能強(qiáng)自讓他給自己下跪? “拿出來?!比菥春顚κ窒抡f,這是出示證件了。 容敬侯如假包換,皇帝的圣旨也在,折羽向著圣旨一禮,“容敬侯,正所謂不知者不罪,我夫人和店里伙計皆不知你身份貴重,加上你們理虧在先,稍有怠慢,這本也怨不得她們。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與他們計較?!? 容敬侯:“……” 什么叫他們理虧在先,折羽空口白牙,真真是顛倒黑白。他剛想甩臉子,就被折羽搶了先:“容克,既然你父親到了宛州,又身兼皇上旨意,為何不請去知州府?” 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容克:“……” 容敬侯連連冷笑:“幸虧我是微服私訪,不然怎么看得見今天這一幕?一個風(fēng)塵女子,掛上了南市的招牌。宛州顏面何在?我大焱威嚴(yán)何在?難不成這個所謂的……衣香澡豆店,賄賂了你這同知,才敢如此胡作非為?折羽,你如何對得起陛下隆恩,天家厚愛?” 如此這般,已是上綱上線,將折羽置于大逆不道之罪上。 忽聽一聲嬌喝,卻是白茯苓。“風(fēng)塵女子怎么了?風(fēng)塵女子不是人嗎?自古風(fēng)塵多俠義,她們當(dāng)中多少身懷絕技,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便是比那些京中貴女也不遑多讓!她們當(dāng)中又有多少出淤泥不染,賣藝不賣身。她們憑自己本事?lián)Q一口飯吃,何錯之有?” 白茯苓隨手一指容肅,“小侯爺我就不說了,容大公子你,不也是風(fēng)塵之地的??蛦幔肯胱黾讶巳肽恢e時,不也沒少贊許佳人高潔嗎?怎么今天翻臉不認(rèn)人了?” 白茯苓一口氣說完,臉色更白,肩頭還在顫抖。理智回歸的她,驚訝于剛剛自己的孤勇。 百草詩握住了她的手,給了她一個期許和鼓勵的眼神,像在說“別怕,有我在”。 無論容克、容肅,甚至是容敬侯,此刻都恨不得白茯苓立刻閉嘴。倘若再說幾句,他們就真的顏面掃地了。 便在這時,佰草相儀門前響起了嘈雜聲,人聲喧沸。 “怎么回事?”容敬侯皺眉問。他起身,眾人也俱是向外探看,只見店門外圍了很多百姓,有的人手中還拿著鋤頭和斧子。更多的則是女人。 “誰敢毀我宛州巾幗的招牌,還不出來吃我一斧頭?!? 拿斧子的,不是南槊又是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