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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我知道了，馬上去洗澡。”

    ……

    第二天清晨天未亮，睡夢中余煬早早被老余從被窩里拉了起來。

    今天是除夕，闔家團圓的日子，余煬一家要去外婆家過除夕夜。

    余家的傳統是夫家過一年，婆家過一年除夕。

    今年，剛好輪到婆家。

    “哈欠~用得著這么早嗎？”難得休息，余煬昨天冥想完，又繼續刷小視頻到凌晨四點多才睡，現在早上六點被叫醒，才睡了一個多小時不到，即使他是御獸師，也有點扛不住。

    “除夕大家都趕著回家，等會兒再遲些保證堵車堵得連城都出不來，你趕緊洗漱好。”余母抱著曦曦，把它一天要吃的食材裝進包裹里。

    早上七點，余煬把身上背著的大包小包年貨放進余爸陳年老飛田汽車后備箱里，一骨碌鉆進后座。

    余煬外婆家在距鷺島市兩百多公里外的榕清市下轄的鄉鎮里。

    嘩啦啦~

    要回娘家的余母一臉高興，一手抱著曦曦當暖手寶，一手用手機給在老家的閨蜜發語音消息。

    “喵~~”喵生不易，曦曦嘆氣。

    汽車開動，車內空調暖風吹得余煬困意上涌，沒堅持幾分鐘，再次沉沉睡去。

    時間在余母聊微信，余爸開車聽歌中緩緩流逝。

    汽車駛下高速，開了一會兒，又拐入縣級公路，道路兩旁的民居、水田漸漸多了起來。

    沒多久，便開到了余煬外婆所居住的青山鎮地界。

    “快到了，曦曦叫你大哥起來。”余母拍拍曦曦的小屁股，示意它叫醒余煬。

    “喵~噠噠噠~”

    曦曦跑到余煬身上一通亂踩，伸出粉嫩舌頭舔舐他的臉頰。

    “唔~幾點了。”

    余煬長長打了一個哈欠，看向窗外。

    外面行人如織，路邊修建有一棟棟商業用樓，有趣的是，當開過一段距離后，又變成了二三層高度的自建小樓，每家門口都停著或貴或平價的轎車。

    “噢喲，嘖嘖，這些年大家都有錢了啊，每家每戶標配汽車。”余母看著窗外各個品牌的汽車，感慨道。

    余爸笑呵呵道：“開玩笑，你們榕清出了好多大老板咧，你大哥，二哥今年回來過年嗎？”

    “回來的，今年我爸去世三年整，他們怎么說也得回來祭拜。”

    “嗯……”

    車內陷入長長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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