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無名寺那邊,李逸也讓龍二去跟了,他與顧南煙的想法一樣,自然對她的做法毫無疑議。 當(dāng)然,有疑議他也不會說,作為一個丈夫,挑戰(zhàn)媳婦的威信顯然是在作死。 李逸笑若春風(fēng)拂面,眼神溫柔的仿佛要溺死人。 “還是你想的周到。”他夸贊道,說著還伸手在顧南煙頭頂揉了幾下。 像是在哄孩子。 顧南煙眼皮直跳,用了好大的意志力才忍住沒拍開他的手。 狗男人最近越來越過分了,看她的眼神像是她爹。 她這是找了個爹系男友? “過陣子我可能要離開幾日,出征前才能回來,水師營那邊還得你多看著點。” 玄域那邊還挺急的,知道她答應(yīng)回去幫忙后,立馬給狗東西回了消息,讓她盡快。 她在這邊甩手掌柜的位子做的很穩(wěn),水師營的一切事宜基本都是顧云戈與李逸經(jīng)手,她也沒什么不放心的。 就是不知孫澄那邊多久能有動作,若是拖得太久,等她處理完再去玄域那邊,不知道能不能在出征日前趕回來。 就挺無語。 要么閑的發(fā)霉,要么忙到無暇分身,所有事都擠在一塊,讓人分身乏術(shù)。 …… 云曦與龍一的婚期定在半個月之后,時間有點趕,云曦連嫁衣都沒時間繡,只能買現(xiàn)成的。 值得慶幸的是,她本也不會做針線,無論如何都要買現(xiàn)成的。 倒是叫她有了借口不去碰那惱人的針線。 可惜的是府里有一個極重規(guī)矩的陶管家,硬是摁著云曦說什么也要讓她繡點什么出來。 于是接下來半個月,云曦宛如掉進(jìn)了地獄,棍棒、暗器、刀劍無一不通的她居然被一根針給難住了,每日將自己十根手指扎的鮮血淋漓。 一開始陶管家是想讓她繡蓋頭的,后來發(fā)現(xiàn)那蓋頭被她整得血呼哩啦的,怎么看怎么不吉利,只得讓她改繡荷包。 這荷包是要在新婚之夜裝她與龍一的“結(jié)發(fā)”的,將來還要隨二人下葬,寓意夫妻結(jié)發(fā)生死不離,可謂意義重大。 因此云曦雖不喜這些針線活,卻也繡的十分認(rèn)真。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