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外傷不可怕,怕的是內傷。 讓他檢查一下? 花清祀眼睛都直了,杏眼睜的大大的。 盛白衣坐下來,嚴肅表態,“不用脫衣服,我也不碰你,就看看,只要傷得不重就不去醫院。” “祀兒,我只是很擔心你?!? 話雖如此,可她還是很緊張,臉皮上的溫度高得都燒起來。 “你要害怕,我們就去醫院檢查?!? 花清祀是真不喜歡去醫院,之前她在醫院住過好長一段時間,對那里當真一點好感都沒有。 糾結一番,花清祀認慫。 細聲細氣的說了個‘好’,在盛白衣的注視下脫了外套,很緊張心慌的拂開一把長發轉過身來,顫著嗓子,“幫我拉一下拉鏈。” 盛白衣說了聲好,也十分克制沒有拉開多少,就目測,夠拉下衣襟能夠觀察到胸口就行。 一時間兩人都沒說話,花清祀自己扯下肩頭的衣服,把毛衣扯成一字領,先自己按壓下了胸口,約莫一個拳頭的位置,除此外都不疼。 沒有淤青,就有淺淺的紅。 確認自己沒事,花清祀鼓足勇氣轉過身來,“你看,真的沒事,就一點點的紅。” 她沒敢看他的眼,濃密的睫毛在眼窩處打下一片陰影。 盛白衣沒作聲,伸手在她胸口發紅的地方按壓了幾下,“真的沒事?” 他指腹很熱,熱的滾燙。 嗓子沙啞低沉,說話間帶著的呼吸全噴散在她左臉頰附近。 她強忍著心悸,嗓子有點黏糊。 “真的沒事?!? 不去按壓幾乎已經感覺不到疼。 “沒事就好?!闭f這話時,他聲音特別輕,要不是客廳安靜,壓根感覺不到,可就當花清祀覺得沒事,不用去醫院的時候。 他忽然低頭,輕輕的一吻落下。 花清祀就像被蝎子尾蟄了下,身體一抖,滾燙急躁的血液沖上腦門,帶著埋怨更似嬌嗔的喊他時,像鋒利的鉤子夠著盛白衣酥癢難耐的心。 “寒衣——” 他恣意,慵懶,極具蠱惑的一聲輕‘嗯’? 仰起頭來,與她四目相對。 從表白起,他就不在掩飾,眼神里對她的渴望,深欲,原本就是天生帶緋艷的眸子,每次這般眼神看她時,花清祀都覺得像深海里漩渦…… 勾著她,卷著她,要溺斃在其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