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從南洋到東都,夜間航班是沒有的,最遲也得等到次日,可心急如焚的盛白衣等不了。 索性在南洋,他的地界,有私人飛機。 在盛白衣跟江晚意碰面前一小時。 屋外雨幕連珠,元詞去警局處理事情,帶傷的花清祀沒事可做,咖啡館歇業—— 這樣的時間,必然應該放一部電影,拉上窗簾好好放松一下。 挑來挑去,放了一部愛情電影。 叩叩叩—— 看到一半被打擾,稍稍被打擾了下心境,“沒帶鑰匙嗎。” 她以為是元詞。 沒有多想,打開門,看見來人那一刻眸子猛顫。 盛白衣! 太過意料之外,以至于一時間不知該說什么,就這樣相對無言的面面相覷半晌。 半晌,花清祀才找回點言語,鬼知道為什么看到他心跳如此快。 “你,你回來了。” 盛白衣點點頭,發梢上帶著雨水,外套上有一層密集的水珠,外面在下雨天色昏暗,他的輪廓也蒙了層昏暗和水霧。 迷糊,不清,迷離卻又撩人心弦。 “我回來了。” “那你……”她側開身,緊張的摳著指尖。 盛白衣沒動,眼神直接,坦白,有如熔巖烈火炙熱滾燙,其中還有顯而易見的欲望,野性。 她穿著粉色毛衣,遮住一身傷,就是右側鎖骨和臉頰有清晰的紅痕。 上下來回度量一番,終是回到她臉上。 寸寸逼仄,從眉眼到嘴唇,似要把她層層刨開。 “先,先進來吧。”眼神銳利,花清祀想躲,也想過把他關在門外,終是沒舍得動手。 之前元詞說的她不懂,但見到他的瞬間就明白。 她是喜歡他的。 盡管依舊覺得高攀不上,也不敢唐突冒犯他。 可并不妨礙。 “清祀……” “嗯?” 盛白衣深吸口,指尖捏的發疼,“我接下來的舉動可能會有些冒犯……” 她聽不懂,偏頭看他。 杏眼乖巧帶著疑惑不解。 他沒解釋,邁步進屋,腳尖一勾就把門帶上,在她的注視下拉近距離,正當她準備退,他的手臂穿過來腰肢帶著力把她裹到懷里。 貼近的那一刻,后腦勺被托起,盛白衣就俯身吻下來,他身上都是雨水的涼意刺的花清祀狠狠抖了下。 不僅是他的身體,連他的唇都有雨水的氣息和冰涼。 好冷,冷的她只想往后退。 她這一退,盛白衣就跟著往前,箍在腰肢上的手愈發收緊,兩唇之間稍稍拉開些距離,嘶啞著嗓子哄她,“乖,別躲,我忍的難受。” 花清祀整個大腦都是放空的,卻又清楚的知道他們在做什么,明明冷的發抖,卻像烤架上的魚,剝奪了氧氣近乎窒息,灼熱的火焰烘烤著,心尖處似藏了千萬頭小鹿,瘋狂野蠻撞擊纖細的肋骨和心臟。 即使她喜歡他,也不該這樣。 “你,你是,你是君子!”她顫抖著嗓子,憋出這幾個字,想要在說點卻又什么也說不出來。 盛白衣若即若離的貼著,眸子跟她齊平,看著她臉頰粉紅,看著她杏眼也染了爆紅還浸上一層瀲滟水色。 嬌媚勾人得不自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