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林若璋扭頭就說了起了原委,“我母親短時間不能從北襄回來,我舅舅又要在曉光城不能輕易離開,在那里待久了人就變了。” “你舅舅?” 文綿綿剛問出來,忽然想起是林秋遠,原來是林若璋的大哥,身份明朗之后成了舅舅。 林若璋繼續(xù)說道:“林家族里來了消息,想要和我們進行切割,只是我們切割我們母女,說我們不是林家人,怕我們母女把林家的那點家財都給卷走了,我是覺得無所謂,但人家只是想要切割財產(chǎn),還要繼續(xù)借我們的勢力,說是每年給我們多少錢,簡直荒唐。” “不就是打量著我母親不在,欺負我嘛。” “我那個舅舅,簡直就是白眼狼,我母親在他身上花了多大的心血,沒我母親他早沒了,居然聽信幾句讒言就由著那些老東西欺負我們母女倆,他還是不是人?” 堂堂縣主站在報館的門口罵人,實在算不得多雅觀,文綿綿嘆了口氣,“跟著我回府吧,等你表哥回來了聽聽他的意見。” 上了馬車林若璋又說了幾句,文綿綿總覺得哪里沒對,“林家的人是不是瘋了,有你表哥給你鎮(zhèn)場子,林家的人不能干出來這些事吧。” 林若璋冷笑一下,“母親手腕強硬,他們在母親的手下沒有討到好,能掌握的產(chǎn)業(yè)少的可憐,每年只能靠著母親撥出去的一點的銀子過活,早就不滿很久了。” “我那舅舅性子軟,加上又曉得我們母女都是外人,那肯定就偏向了林家那些老東西,覺得他們才是自己人。” “反正都討不到好,我們的勢力當然是可有可無了,把我們母女趕出去,他們就能架空了我舅舅,成為林家的掌權(quán)人,從此花不完的銀子。” “就算是殺雞取卵也能爽一時的,他們不在乎。” 說起來也真是讓人生氣,她母親是那樣護著林秋遠,到了最后就因為一個姓氏就倒戈了。 文綿綿側(cè)目看了她一眼,再一次感慨搞事業(yè)的林若璋實在是不錯。 對于林家為什么這么做她也明白了,本來就得不到好處,有沒有權(quán)勢對他們來說都一樣,且切割后或許沒了庇佑,但有銀子了啊,總算能沾到一頭。 要是換了她,她也想要切割。 “我記得姨母以前說過,這么對待林家族老原本是故去的林老爺決定的,看來是仇怨積累太久了,他們等不了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