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照理說柳家擁有兩門顯赫姻親,定然在朝中混的風生水起,可事實卻是每況愈下,現在他丈夫的虛職都要保不住了,家里更是整日陰云密布,尋常人家的換身笑語在柳家是不存在的。 想的這里她起身朝文綿綿福禮,“傾畫那丫頭做出那樣的糊涂事,家中雖然對她重重責罰,可一直沒能親自來給王妃道歉。” “那孩子現在還在老家,只能我這個做母親的親自替她向王妃道歉。” 文綿綿挑眉,原來是為了柳傾畫來的,柳傾畫離開京都已經有一年了吧? 一年了才想起要來道歉? 可真有意思。 “柳夫人有話但說無妨。” 柳夫人帶著卑微的神色,本想壓眼圈,頓時又想起今日大年初一,到別人府上抹淚這是大忌諱。 深吸了一口氣才小心的說道:“老家傳來消息,說傾畫病了,那孩子在京都的時候就一味的追求瘦弱,說弱風扶柳才好看,這身子骨自然就不好,老家的條件也不大好,已經病了好些時候,孩子犯了再大的錯,我這個做母親的總是心疼的,想著要接了她回來養一養。” 當初柳傾畫膽大包天,假借文綿綿的名義去召戲子關門給她唱小曲兒,這事處理好后華旌云放了話,不許柳傾畫出現在京都。 也就是說,沒有華旌云和文綿綿發話,柳家是不能將人接回來的,這才有了柳夫人今日走這一趟。 文綿綿挑眉,淡淡的開口,“她工于心計卻手段低劣,每次與我接觸皆是心機不純,我還沒嫁人她就開始打我男人的主意,等著與我共侍一夫,在我耳邊極盡挑撥之能,你以為我會答應讓她繼續出現礙我的眼?” 柳夫人差點站立不住,完全沒有想到文綿綿會把話說的這么直接,一時間都不知道要怎么接下去。 她有些不理解,那順安縣主曾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心悅表哥’,如此膽大文綿綿都能繼續和她親近,為何傾畫就不行。 瞧著她眼神不停變換,一個壞主意忽然就在文綿綿腦中形成...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