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也不喜歡隨便說句話都要去揣著別人的心思,一句話要被解釋成好幾個意思。 暢所欲言的聊天,好像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了。 伙計送上來了茶水點心,魏季良執(zhí)壺斟茶,“我母親說你這個拔苗助長,自己還是個丫頭呢,就要被迫混跡于夫人堆了。” 文綿綿捏著一塊擔心看了看,“魏嬸嬸說的對極了,就難受。” 她虛歲才十五,就要和那些三四十的夫人們斗智斗勇,實在為難, 哎,果然,人不能安靜下來,靜下來就容易傷春悲秋。 魏季良趕忙打住了她,“我就是隨意這么一說你可別當真,就你現(xiàn)在夫婿俊美多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樣子,活成這樣你都不配嘆氣。” “聽我娘說文祖父現(xiàn)在不一樣了?你快給我說說是怎么回事?” 在魏季良的心里,文老爺子太厲害了,比小娘們兒都能哭,活脫脫一個小媳婦的樣子,一個字都不用說就能把文伯伯氣的半死。 膿包了一輩子的人怎么就能立起來的呢? 奇了怪了。 話題轉(zhuǎn)變的太快,還在憂愁中文綿綿被迫打起了精神,給自己來了一口茶,說起他祖父。 此刻京都,已經(jīng)持續(xù)了一個多月的以丹青會友活動正在繼續(xù),經(jīng)過了前兩輪,如今各組還能繼續(xù)揮墨都是佼佼者。 越是成名人越是的不愿意參與這項活動,生怕自己羽翼受到折損,但顏料群青實在是太過誘人,就沒有擅丹青之人不想要的,是以這場丹青會友極為甚大。 文老爺子最近很忙,報館的事他要負責,還要抽時間來作畫,可以說每日都從天色微明忙到日上中天。 現(xiàn)在就算是文老夫人想要和他多說兩句話也不容易了。 京都畫社里,一幅幅的畫卷依次展開,供人隨意品鑒,作為此次忽然冒出頭的文老爺子,不少人站在他的畫作前細細觀賞。 “文老先生此畫如行云流水繞云間,展瀚海崇山依舊顏,實在是出彩。” “聽聞文老先生尤擅人物,沒成想畫景亦是得心應手。” “最后一場是畫人,真是讓我等期待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