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惜景宣帝身邊沒她位子了。 她跺跺腳,去了蕭重華旁邊坐下。 隔壁桌是大皇子蕭獨鄴。 蕭獨鄴笑著喝了一口茶,問蕭重華道:“三弟,你覺得今日誰會贏?” 蕭重華微微一笑:“大哥覺得呢?” 蕭獨鄴笑道:“我剛回京城,對那位民間歸來的護國公了解不深,聽聞三弟曾在青州與之相遇,三弟想必比我更清楚他的實力。” 蕭重華的笑容不變:“大哥言重了,我在青州不過是養病而已,談不上去了解什么人。” 蕭獨鄴晃了晃手里的杯子:“我聽聞,是護國公的千金治了三弟的病,如此看來,三弟與那位蘇小姐還真緣分不淺。” 蕭重華和顏悅色地說道:“大哥才回京三日,不曾想已將弟弟調查得如此清楚。” 蕭獨鄴笑容一頓:“怎么能叫調查呢?早已傳開的事罷了。” 說完,將手中茶水一飲而盡,不再與蕭重華交談。 皇帝左手邊是皇子公主與諸位宗親,右手邊是肱骨大臣。 秦滄闌與老侯爺早已就座。 二人身邊留了一張桌子,兩個蒲團上空無一人。 老侯爺低聲問道:“承兒還沒醒嗎?” 他昨夜歇在侯府,秦滄闌是從醫館直接過來的。 秦滄闌不動聲色地說道:“沒醒,老五呢?還沒到嗎?大比快開始了。” 老侯爺眉頭緊皺:“這個時辰……應該到了呀……” 不多時,秦江帶著秦嫣然與徐慶過來了。 二人給景宣帝行了禮,坐到了距離秦滄闌二人十步之距的地方。 景宣帝看向秦滄闌道:“秦徹還沒來嗎?” 他說的是秦徹,不是蘇承。 秦滄闌起身,拱手道:“請陛下稍等片刻。” 然而一刻鐘過去了,蘇承仍未現身。 老侯爺起身道:“陛下,老臣有事起奏。” “說!” “承兒他……突逢變故,無法趕來參與大比,可否由其子代為比試?” “他兒子?” “是。” 景宣帝眸光望向下方:“秦江,你可有異議?” 秦江起身,拱手行了一禮:“陛下,恕臣直言,蘇承之子今年剛滿十四,又不曾上過學、習過武,臣與他比試,縱然勝了也有些勝之不武。臣聽聞,鎮北侯有將其中一個孫兒過繼給蘇承的打算,不如,就讓蘇承的繼子代為比試如何?”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驚詫了起來。 秦滄闌與鎮北侯居然打了這個主意嗎?要把侯府的血脈過繼到秦家? 這是不是有點兒…… “卻有此事?”景宣帝問老侯爺。 老侯爺道:“是,老臣已將幼孫過繼給承兒。” “簡直胡鬧!”惠安公主嘀咕道,“怎么能把自家的兒子過繼給別人?這不是作弊嗎?自己打不贏,就請外援,對秦江也太不公平了!” 蕭重華沒說話,默默喝著手里的茶。 讓在民間長大的蘇承與秦江比,原本就是不公平的,但被秦江這么一說,好似蘇承那邊也占了大便宜。 老侯爺的臉色沉了下來。 雖說他們是做了這個打算的,可被秦江這么陰陽怪氣地說出來,就沒那么好聽了。 關鍵,這不是重點。 秦江敢如此堂而皇之地接納老五,要么秦江是十足的把握贏過老五,要么秦江是有十足的把握拖住老五。 老五是家里最不聽話的孩子,但也是最有武學天分的。 所以比起第一種情況,老侯爺覺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這個秦江,究竟對老五做了什么! 難道說他不止派出去一波殺手?他還有別的后手? 秦江當然有別的后手。 只不過,他的后手被蘇陌與蘇家幼子突圍了。 秦江也是入宮前才接到的飛鴿傳書。 他們雖然躲過了人禍,卻沒避過天災,酈縣連日暴雨,山體滑坡,橋梁被毀,官道也被淹沒,蘇陌與蘇家幼來不了了! 連老天爺都在幫他! 一個鎮北侯府的侍衛自后方走了過來,在老侯爺與秦滄闌耳邊低聲稟報:“二位太爺,大事不妙,大公子與五公子路上出事了……” 二人臉色一變。 景宣帝淡淡開口:“既然秦江沒意見,那便依鎮北侯府所奏,讓蘇承之子代為比試……繼子亦可。把人帶上來吧。” 帶什么帶? 人都不見了! 完了,完犢子了。 千算萬算,沒算到天災,這可如何是好啊? “兩位愛卿,時辰到了,若是蘇承一方拒絕出戰,那么,朕就要判定秦江勝出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