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秦江咬牙道:“只是踢翻了馬車?我骨頭都斷了!” 衛廷漫不經心地說道:“我從馬車上摔下來,就不會受傷。自己菜,怪我咯?” 秦江氣了個倒仰! 所以說,什么樣的主子養什么的殺手,尉遲修性情猖狂,那都是有緣由的。 秦江捏了捏拳頭,努力不讓自己被衛廷牽著鼻子走:“你方才說我罵你,我怎么罵你了?罵你什么了?” 衛廷哼了哼,一副不想再搭理秦江的樣子。 景宣帝沉聲道:“說!” 衛廷不甘不愿地道:“他罵我,好狗不擋道。” 秦江簡直懵啦! 這不你罵我的話嗎? 到底誰罵誰呀? 還有,你這算不算罵自己是狗…… 你狠起來,竟是連自己也不放過的嗎? 能再無恥一點兒嗎?! 秦江炸毛:“我沒說!是你說的!” 衛廷淡道:“我手下都聽見了,尉遲修。” 在御書房外等候的尉遲修一步閃身,來到門口。 他看向秦江,面無表情道:“沒錯,我聽見了,你就是這么說的!” 放屁,他那會兒壓根兒不在場。 秦江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我沒看見你!” 尉遲修理直氣壯:“我是暗衛,讓你看見我也不用干了!” 秦江要吐血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這對主仆全是不要臉的! 秦江的肺管子快炸了:“陛下!臣對天發誓,臣絕對沒有說過那樣的話——” 衛廷嚴肅道:“我也可以發誓,以我爹的名義發。” 秦江忍無可忍:“你爹已經死了!” 衛廷一臉受傷地看著他:“所以秦大人是欺負我是個沒爹的孩子?” 秦江一噎。 不是…… 這哪兒跟哪兒?怎么扯的? 還……孩子? 你二十多了吧? 說自己是孩子難道不害臊嗎? 衛廷垂眸,惆悵地嘆了口氣:“我知道,我們衛家大不如前了,誰都想上來踩上兩腳,真真刀實槍與我干,我敬他是條漢子,激怒我算什么本事?” 衛廷講得有鼻子有眼的,不是秦江是當事人,只怕已經信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