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蘇承對于秦滄闌動手揍了自己的寶貝女婿的行為,十分不滿,當(dāng)即黑了臉,表示昨日建立起來的交情煙消云散。 秦滄闌捏緊拳頭:我是你親爹! 岑管事來梨花巷接秦滄闌時,秦滄闌已經(jīng)氣到自閉了,一個人悶悶地坐在臺階上,像是被人遺棄的孤寡老人。 “太爺?”岑管事在他眼前晃了晃手。 秦滄闌道:“我沒瞎。” 岑管事放下手:“得嘞,您上馬車?” 秦滄闌沉著臉上了馬車。 岑管事在他身后做上馬車,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您這是——” 秦滄闌將見到衛(wèi)廷的事兒說了:“……衛(wèi)家的那個混小子!” 岑管事愕然:“您是說……大小姐在鄉(xiāng)下的相公是衛(wèi)家幼子?大小姐是去年臘月成的親,那會兒衛(wèi)家幼子不是在護國龍寺帶發(fā)修行么?” 秦滄闌冷冷一哼:“呵,修行是個幌子,人跑去青州了!” 秦滄闌已經(jīng)從蘇二狗嘴里了解到孫女兒成親的經(jīng)過了,衛(wèi)廷受傷,被蘇承抓回去做了上門女婿。 一家人至今不知衛(wèi)廷的真實身份。 岑管事喃喃道:“這一家子……心真大呀,撿回來的女婿能來京城,他們就沒懷疑過衛(wèi)廷或許有什么了不得的身份?大小姐也不知情么?” “我沒問她。” 蘇小小病了,秦滄闌不忍心盤問,就先出來了。 秦滄闌握拳:“我是絕對不會同意這門親事的!” 岑管事輕咳一聲:“那什么,我覺得……您先把人認回來再說吧。在大爺心里,似乎女婿比您重要一點兒。” 秦滄闌:“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dāng)啞巴。” - 另一邊,景宣帝為護國公府的事頭疼了整整兩日。 怎么說也是未來的皇親國戚,非得把事情鬧這么大? 可既然秦滄闌的態(tài)度如此堅決,景宣帝也不好揣著明白裝糊涂。 景宣帝賜了秦徹一個新的名字——秦江。 秦徹這個名字算是收回來了,只等哪日蘇承入宮,景宣帝便將秦徹的身份,與護國公的金印、令牌一并授予他。 當(dāng)然,有一些細節(jié)上的東西,譬如對于秦江的懲罰,也不能草草了事了。 畢竟是欺君之罪。 就算顧念先帝與秦峰的君臣之情。 可死罪能免,活罪難逃。 是革職還是降職,景宣帝得仔細斟酌一二。 --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