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林清雖是喜歡換著花樣作死,但這人有一個很多人都沒有的好處,那就是聽勸。 唐林的話說完他心里的好奇瞬間就散了,想也不想拔腿就走。 “外頭的事兒還多著呢,你們在這里好生守著三爺,我先去忙了。” 他頭也不回走得毅然決然。 唐林看著他果斷的背影,心情復(fù)雜地嘆了一口氣。 能從這修羅場逃的都逃了。 可他能去哪兒? 能往哪兒去? 他一言難盡地轉(zhuǎn)頭看了眼什么動靜也沒有的小宅院,心累到無以復(fù)加。 “我就知道,不該跟三皇子一起出來……” 被他念叨的三皇子此時也很憤怒。 因為照他的設(shè)想,抓到玉青時以后甩臉子的應(yīng)該是他。 畢竟他全程無辜又懵懂,還因為全身心信任玉青時被她下了迷藥,但凡玉青時不拿出點兒真心實意的態(tài)度來好生哄著,他都不帶原諒她的。 他甚至還想好了怎么矯揉造作,怎么端架子擺臉色,怎么逗得玉青時來好聲好氣地哄他。 然而現(xiàn)實與夢想就像兩條毫不相關(guān)的路,分岔分得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玉青時非但不想為自己的不當(dāng)行為道歉,她甚至比宣于淵這個自封的受害人更加囂張。 玉青時不搭理他了! 不但不理,她甚至全程無視他! 那么大個活人就站在她的面前,她就當(dāng)看不見! 宣于淵攆了幾圈沒得到半點回應(yīng),氣得不輕,惡狠狠地磨了磨牙,因過度的震怒甚至連俊美的五官都帶上了幾分不可說的猙獰扭曲。 他從牙縫中往外蹦字,字字咬牙:“玉青時,你什么意思?” 玉青時面無表情地把木柴扔進(jìn)灶膛里,面不改色地看著灶膛里躍起的火苗不說話。 她自知所有的偽裝都成了笑話,索性也就打了水把臉上的臟污洗了個干凈,露出了如畫似霧的眉眼,冷白似瓷的側(cè)臉上容色冰冷,不管宣于淵說什么都不為所動。 宣于淵的額角彈出一根青筋,小心扭頭往屋子里看了一圈,確定屋子里的人聽不到自己的話,氣急道:“我是誰有那么重要嗎?” “我都說了,之前扯謊說瞎話是因為沒有辦法,我不是故意的。” “好端端的我騙你做什么?” “我原本就想著要找機(jī)會跟你解釋清楚,可你給我開口的機(jī)會了嗎?” “你不問三不管四的就給我下了迷藥,把我藥翻在床上一睡不醒,你都這樣對我了,你憑什么還生我的氣?” “再者說,我是于淵還是宣于淵,有那么重要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