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宣于淵換好衣裳出來時,極受羞辱的粉衣姑娘已經憤然掩面奔逃而去。 他抱著濕衣裳左右轉頭看了一圈,沒看到多余的人心情不錯,隨手把濕衣裳往背簍里一塞,好奇道:“你剛剛跟那個大娘說什么呢?” “她怎么就跑了?” 玉青時要笑不笑地瞥他一眼,淡聲道:“眼眶里放了對葡萄么?” “人家看起來哪兒像大娘?” 若是玉青時記得不錯,那姑娘比她還小些呢。 宣于淵不可置否地挑起眼角,從善如流:“那你到底跟她說什么了?” “想知道?” 宣于淵不假思索地點頭。 “想。” 玉青時笑得微妙:“那你去問她?” “不了不了。” 宣于淵搖頭搖得很果斷,想也不想就說:“我看到丑人會吃不下飯,吃得少了就沒力氣干活兒,那你明天使喚誰去?” 玉青時勾唇笑笑沒理會他的貧嘴,自顧自地往前走。 “走吧,奶奶和春草還等著呢。” 宣于淵摸著下巴想了想,若有所思的視線從玉青時的背影上一掃而過,眼底躍起點點不可捉摸的碎光,少頃他突然就笑了。 “好。” 他倆一前一后入的家門,秦老太看到宣于淵身上的衣裳是換了的,滿意得不行,張羅著吃過晚飯,甚至還拉著他在院子里說了好一會兒話。 這人一張嘴總是容易惹得玉青時炸毛,可若是花了心思想去哄誰歡喜,那當真是放個屁都要打扮成香的,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把老太太逗得前仰后合笑個不停。 玉青時在屋子里堅持春草白日寫的大字,握著她的小手糾了糾不對的地方,懶得出去聽宣于淵精怪,帶著春草早早地就上了床準備休息。 老太太忙了一日,又樂了半天,被宣于淵扶著進屋的時候,笑得腮幫子都泛著酸疼。 她往玉青時在的屋子看了一眼,握著宣于淵的手小聲說:“于淵吶。” “你是個實誠孩子,我也不跟你兜圈子,有個事兒吧,我想問問你,你老老實實跟我說?” 宣于淵學著她的樣子把聲音放低,笑得眼尾帶彎:“您說。” “你……”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