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于淵是我家的客人,身上也還帶著傷,有什么話不能敞開了說,竟是要動手?” 薛強打心眼里就壓根沒想動手。 他推宣于淵那一下,完全是因為不想讓這人擋著自己。 可誰能想到,看起來這么孔武的一個大高個,竟是一推就倒啊! 薛強張了張嘴想解釋,可話不等出聲,宣于淵就說:“遲遲,薛兄弟想來也不是有意的。” “再者說若非我腿腳不便,也不會這么輕易就被推倒。” 他說著低頭看了眼自己傷著的腿,苦笑道:“說來也是我的不是,要是我站得更穩(wěn)些,說不定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兒了。” 他這話說得滿是自責。 可聽起來卻不是那么個意思。 薛強心急地擰起了眉毛,咬牙說:“你什么意思?” “要不是你擋著不讓我進,我怎么可能會推你?” “再說我根本就沒用勁兒!” “誰知道你是不是仗著自己是個瘸子在此誣陷我!” 宣于淵聽到瘸子二字時脊背明顯僵了一下,可一改白日里話多如水的架勢,只是默默地攥緊手里的拐杖不說話。 雖是什么都沒說,可平白就讓人覺得他當真好生委屈。 玉青時看著他明顯低下去的頭,還有薛強不依不饒的架勢,忍無可忍地說:“你說夠了嗎?” “遲遲,我……” “如果說夠了,那是不是應該讓我說兩句了?” 薛強怔了一瞬,可看著玉青時的臉耳根還是不受控制地變紅。 他揪著衣擺搓了搓,笑著說:“你說。” “你說什么我都聽著。” 宣于淵見不得他這副見著玉青時就犯蠢的德行,不輕不重地哼了一聲,抓著拐杖的手也愈發(fā)地緊。 玉青時沒理會空氣中的微妙,伸手把想上前的宣于淵拉住往后站了站,淡聲說:“我與你雖是自小相識,可那也是同村之人,除此外并無其他情分。” “我家曾受你相幫不少,對此我很感激,來日有機會也定會報答,可也僅限于此。” “我自認與你相處并無任何男女之意,也不明白你為何會與你娘說那樣的話,今日你既然來了,我就與你徹底說個明白。” 看著薛強的臉一寸一寸地慘白下去,玉青時的語調(diào)也越發(fā)冷硬。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