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穿成反派的炮灰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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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禾早就氣得渾身發抖,幾步上前一耳光就扇了上去,“哪來的賤婢,我家夫人也是你這賤婢能詆毀的!”
女子被這一耳光打得毫無防備,她還扶著燕明戈,身形一個趔趄,險些讓醉得不省人事的燕明戈一并跌倒,好在宋拓及時扶住了燕明戈。
他回頭沖荊禾喝道:“荊禾,住手!”
荊禾冷冷瞪了宋拓一眼:“你就是這么看著主子的?”
宋拓被荊禾瞪得莫名其妙,他道:“這是燕家的表小姐……”
“主子在關外這些年,從來沒什么表小姐找上門來,便是有,也是打的一肚子算盤,夫人陪著主子一步步走到今天,看到燕家又發達了,那些八竿子都打不著的酸臭親戚又蛆蟲一般湊上來了?她敢這般詆毀夫人,我管她是什么小姐!照打不誤!”
宋拓被荊禾訓得無言以對。
荊禾那一巴掌手勁兒可不小,江晚月的半邊臉瞬間就高高腫起來了,她滿眼怨恨看著林初:“你倒是養出了一條好狗!你心腸這般狠毒,我燕哥哥知道嗎?”
林初都快被這小姑娘氣笑了。
也是這時,她才仔細打量了這姑娘一眼,看著年歲不大,只有十四五歲的樣子,五官輪廓跟江晚雪十分像,林初就說怎么看著有些眼熟呢。
她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打量這姑娘一眼,眼底是時光和閱歷積攢下來的高貴和傲氣:“這是哪個勾欄院里出來的姑娘,性子夠潑辣。”
她似笑非笑看了宋拓一眼:“相公喝醉了,先讓相公去沐浴,讓廚房把醒酒湯熬著。”
宋拓被林初那個眼神看的后背一涼,半扶辦拖著燕明戈去了凈房。
“你說誰是勾欄院里出來的呢!”江晚月像是被踩到了痛腳,尖利大叫,她穿的這身衣衫,的確不是良家女子會穿的。
見宋拓扶著燕明戈離開,她又想跟上去:“你們帶我燕哥哥去哪兒!”
荊禾刷的拔出自己腰間的佩劍,冷冷盯著撒潑的江晚月。
荊禾身形跟男子不相上下,手持利劍一臉兇相,還是挺嚇人的,江晚月先是被荊禾鎮住,想到荊禾到底不敢拿自己怎么樣,便愈發猖狂了起來:“你敢拿劍指著我?好啊,你在我身上動一道口子試試!我是陛下賞給燕哥哥的,你敢動我,就是藐視君上!”
林初冷笑:“都說人要臉,樹要皮,姑娘你這臉皮堪比城墻,打仗時沒去軍中實在是可惜了。”
她這一番話讓圍觀的侍女都嗤笑起來。
江晚月又急又氣:“你這女人怎么這般惡毒!真該讓燕哥哥看看你這幅嘴臉!”
林初眸色愈冷了幾分,嘴角勾起一絲冷峭的笑意:“那倒是要叫你失望了,我夫君每日見的,都是我這幅嘴臉。”
“你……你不要臉!”江晚雪怒火中燒,想到什么就罵什么。
話語之難聽,叫荊禾都恨不得撕了她那張嘴。
林初倒是沒見怎么動怒,只風輕云淡對荊禾道:“這小姑娘既然不會說話,那就別再說話了,把她舌頭拔了吧。”
驛站里燕府的下人顯然都是向著林初的,江晚月這才覺得怕,裝腔作勢道:“燕哥哥知道了不會叫你好過的!”
林初一手撐在木質樓梯的欄桿上,嗓音幽幽:“他會不會讓我好過,這還難說。但我知道,你接下來不會太好過。荊禾,這張臉我看著也厭煩得很,劃到叫我看不出原樣來吧。”
“是,夫人!”荊禾道。
江晚月看著荊禾就要落到自己臉上的刀子,驚恐大叫一聲,最后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荊禾用刀背在她臉上拍了拍,江晚月也毫無動靜,荊禾才沖林初道:“夫人,她暈過去了。”
林初這才輕嗤一聲:“還以為能有多大能耐。”
荊禾也被江晚月罵林初的那些話氣得不輕,對林初道:“夫人,怎么處置她?”
荊禾跟了林初這么久,又怎會不知,林初那些話只是為了嚇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
“綁了,封住嘴,先放柴房里關一晚上,明早等相公酒醒了讓他自己處置。”林初道。
她可不想半夜被這女瘋子吵醒。
這江晚月雖然嘴巴毒,但沒見得段數有多高,林初還沒把她放到心上。
她需要弄清楚的,是江晚月背后的人。
沈錚不會無緣無故賞這么一個人給燕明戈,背后肯定有什么緣由。
荊禾帶人綁了江晚月,把人關柴房里去了。
林初先去奶娘房里看了一下女兒,見燕珂沒有被吵醒,這才安心了幾分。
不管京中有多少牛鬼蛇神,敢動她女兒一下試試!
林初又交代了奶娘幾句,這才回了自己的房間。
燕明戈已經被宋拓幫著沐浴完了,頭發還是濕的,四仰八叉倒在床上,宋拓端著廚房送來的醒酒湯,站在床前一臉為難。
見林初進來了,他欣喜之余又有幾分尷尬,只喚了一聲:“夫人。”
林初點點頭算是受禮了。
“主子醉了,這……醒酒湯喂不進去。”宋拓為難道。
林初在一旁的圓桌處落座,不咸不淡道:“先放著吧,我一會兒喂給他。”
宋拓這才尷尬應了聲是。
“我且問你,那姑娘怎么回事?”林初漫不經心開口,宋拓額前卻已經布了一層薄汗。
“那姑娘,原是燕府大姑奶奶的次女,大姑奶奶下嫁到了廬陵江家。主子當年跟江家嫡女是有婚約的,只是后來燕家出了事,主子被流放西北……”宋拓說得磕磕絆絆。
林初不耐煩打斷他的話:“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我想問的是,她是怎么跟著回來的?”
宋拓是后來才到姚城的,之前燕明戈在羌城經歷的那些事,他知道的還沒林初清楚。
聽林初這語氣,他以為燕明戈已經告訴過林初這些,放心了幾分,也沒再怕林初生氣而遮遮掩掩,道:“江家沒落后,表小姐因為年紀小,被賣到了司舞坊,今晚的宮宴上,表小姐在舞姬行列中,她看到了主子,當即就哭著奔過來了,弄清事情原委,陛下就讓司舞坊的把表小姐的賣身契給了主子,表小姐如今無處可去,就跟著主子回來了。”
“確定只是偶然?”林初逼問。
“的確是事發突然。”宋拓答道。
林初卻笑著搖頭。
宋拓以為林初不信他,懇切道:“夫人,屬下真沒有欺瞞您!”
林初道:“如果那姑娘真是恰好在此次司舞坊獻舞的舞姬之列,她對我的了解,還真是太多了些。”
宋拓能一直被燕明戈重用,自然也不蠢,他之前那般欲蓋彌彰的樣子,純粹是怕林初誤會了什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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