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梁貴生一愣,而就是這一個愣神,兩秒便過了。 “喏。”玉原笑道,“這個問題你答不出來的,你生在璃月、長在璃月,對蒙德沒有索取也沒有給予,自然會偏心璃月的。” “大同堂是璃月的大同堂,不是蒙德的大同堂,也不是稻妻的大同堂,我需要的并非是大同堂,而是更進一步,更加全面的組織。” 梁貴生輕嘆一口氣,道:“確實,我不能說自己對璃月沒有任何私心……不過你說的,更加全面的組織,真的有可能嗎?” “有可能的。”玉原眼中閃爍著精芒,道,“對于那種組織,我的心底已經(jīng)有一些規(guī)劃了,到時候說不定要需要大同堂來幫忙呢。” 梁貴生豪氣干云地一揮手,道:“好說,反正你的忙我?guī)土瞬恢蓝嗌俅危膊徊钏畮锥蔚摹!? 兩人對視一眼,頓時大笑。 正笑著,門外突然有腳步靠近,一個身著青衫的侍者走到門前,伸手輕輕敲門,道:“梁老板,門外有兩位客人來訪。” 梁貴生眉間皺起,手指在膝蓋上摩挲,道:“我不記得自己今天和誰有約,來客何人?” 侍者沉思片刻,組織了一會兒語言,這才說道:“一位是著冒險協(xié)會制服的少女,一位是腰間別著刀的稻妻武士。” 梁貴生握了握自己的手腕,道:“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給那兩位客人沏碗茶跟他們說我馬上就過去,順便給另外那個男人五十萬摩拉,讓他自己回自己家去。” “好。”侍者點頭,離去了。 侍者離去之后,梁貴生輕喚一聲,“岐子。” 話音剛落,休息室的窗外便有一人推窗而來,那人身型矮小,全身隱藏于漆黑的兜帽大衣之中,面上帶著大蛇面具,只露出陰惻惻的三角眼。 岐子從窗臺上跳下,單膝跪在梁貴生的身側(cè)。 梁貴生望著窗外的藍天,道:“我們文堂,還沒有潛伏進盜寶團組織內(nèi)的探子。你……懂了吧。” 岐子點頭,道:“明白。” 話音剛落,岐子便似鬼魅般消失在休息室中。 玉原咋舌,一臉羨慕地說道:“嘖嘖,有時候我真羨慕你,有文堂九子給你打探情報。” 大同堂分為文堂和武堂,武堂負(fù)責(zé)成員戰(zhàn)力,文堂負(fù)責(zé)情報打探。 文堂有九位潛行技巧極其出眾的探子,分別是老大易子,老二鱷子,老三尚子,老四石子,老五霧子,老六柳子,老七岐子,老八疤子,老九鳩子,他們共稱為文堂九子,是文堂打探情報的中流砥柱。 梁貴生輕輕一笑,也不接話,道:“走吧,我們?nèi)ヒ娨娍腿恕!? 梁貴生一邊走一邊說道:“兩位客人中那女生我認(rèn)得,是曾經(jīng)在老何手里學(xué)習(xí)過一些技術(shù)的冒險家,我記得是叫志瓊來著,至于那稻妻武士,應(yīng)該就是你遇見的阮元無憂了。” “嗯,我感知到他的氣息了。”玉原點頭。 兩人當(dāng)即離開休息室,來到梁氏商行的待客室中。 一進待客室,玉原便見到阮元無憂和另一個少女并排而坐,面前各自擺放著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 少女見到梁貴生進來,頓時急切的起身,大步上前,道:“粱叔,老何,老何他找到了嗎?” 梁貴生握住少女的手,柔聲安撫道:“別急志瓊,老何他已經(jīng)找到了,現(xiàn)在在屋內(nèi)休息。” 名為志瓊的少女這才松了口氣,又問道:“那老何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梁貴生松開志瓊的手,道:“沒事,只是累透了,又吃壞了東西,現(xiàn)在昏迷不醒,明日我去找?guī)孜淮蠓蚩纯矗瑧?yīng)該沒事。” 志瓊這才徹底放松,拍拍自己沒什么料的胸脯,舒心道:“那就好,那就好。” 志瓊和梁貴生聊天時,玉原走到阮元無憂的身側(cè)坐下,笑道:“你是特地來找我的吧?” 阮元無憂俊美的臉上露出笑意,道:“當(dāng)然,我又不是認(rèn)識梁氏商行的老板,肯定是來找你的。” 阮元無憂自上衣的內(nèi)兜中摸出一個黃布包,遞到玉原的面前,道:“喏,這個給你。” 玉原伸手摸了摸黃布包,心中先是一驚。 這布包的手感細(xì)膩絲滑,怕是上好的霓裳花織成的絲綢,不是便宜之物。 玉原道:“這是什么?” 阮元無憂湊到玉原耳邊,一字一句地低聲說道:“洞天法寶,琉璃盞,你也可以叫它繪綺庭。” 玉原一驚,將黃布包推到阮元無憂面前,道:“不行,這東西太貴重了。” 阮元無憂笑了笑,道:“你先別拒絕,我是有條件的,我用這繪綺庭,換你三個承諾,日后你要幫我做三件事,這三件事不涉及殺人放火,危害社會,不出你的能力范圍。” 玉原一愣,猶豫片刻,咬牙道:“行。” 見玉原答應(yīng),阮元無憂心里大喜。 阮元無憂取得翠玨巖之后,請那位仙人順手煉制了兩個洞天法寶,一個名紅塵珠,一個名琉璃盞,其中琉璃盞的品質(zhì)比紅塵珠好,能夠承載的力量更多。 而阮元無憂就是想要用琉璃盞搭上玉原這條線。 玉原這位來自于天外的人,未來肯定能做出一番事業(yè),如今趁他還沒有做出事業(yè)時投資,日后這三個承諾所帶來的利益必然大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