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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寒擺了擺手，一臉嚴肅認真地說道：

    “另外你要注意身體，吸煙有害健康。”

    “咳……咳咳咳！”

    方正聽到這番話差點沒把肺給咳出來，沒好氣地說道：

    “都特么是馭鬼者，還在乎什么肺，什么健康嗎？”

    不過在看到林寒臉上的玩味后，他也明白過來，這小子是在開玩笑而已。

    方正不禁有些恍惚，青年在融合了那種白光后，似乎無論是氣質還是語氣上，比之前要更加地像一個人了，多少是有些羨慕。

    大概是馭鬼者的通病吧，擁有的靈異力量越多，他們那種屬于人類的特征也就越不明顯，無論是情緒，愛好，還是心態。

    這時候，林寒望著那些不停懺悔，一副真心悔改面容的市民們，忽然說道：

    “巡夜司方面打算如何處理這些暴亂的市民？”

    方正沒有直接回答，語氣有些沉悶：

    “死在這起靈異事件的普通防衛人員有78名，還有三名普通的巡夜使，三人剛覺醒馭鬼之力沒多久，除此之外醫療隊也有31人受傷，9人死亡……”

    “這只是目前整理出來的數據，還有很多潛在未知的。”

    說到這里，方正輕吐一口氣，臉上帶著嘲弄：

    “你說可笑不可笑，死去的這些同僚們，大多數竟然不是死于厲鬼之手，反而是死在他們拼命保護的市民手里，其中有一名防衛隊員，背后中了7槍，整整7槍啊。”

    “你能想象當時的他有多絕望么？那種被拼命保護的人背刺，背叛的感覺……這樣死去的防衛隊員不是少數。”

    林寒歪了歪腦袋，看向那些在不斷向著死去的防衛隊員尸體道歉的人。

    方正看向青年的眼睛，繼續說道：

    “你看，他們在道歉，在懺悔，希望巡夜司和防衛部能夠原諒這次事件暴動的他們，對于這些人，林鎮守使，你的意見是什么？”

    林寒臉色平靜，語氣如常地說道：

    “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那還要特別秩序刑法做什么？”

    方正聞言笑了，輕輕拍了拍青年的肩膀：

    “回答得不錯，說是被蠱惑，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為什么那個時候卻有一部分市民沒被蠱惑，光明伴隨的地方，也同樣會帶來黑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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