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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異的碰撞，到底究竟會產生什么樣的影響，是誰都無法預料的。

    楊琳最初使用鬼妝的目的，只是單純地想讓林寒嘗試駕馭厲鬼化后的自己，進而獲得更加強大的靈異力量。

    但眼下……顯然已經出現所有人都難以想象的變故。

    從血色長河中誕生出來的鬼，形象和林寒一模一樣，無論是身高，還是相貌，亦或者是駕馭厲鬼的特征，唯一不一樣的是膚色。

    鬼的顏色和血色長河中的顏色一致，粘稠的發紅，就像是一具……完全由血液凝聚的尸體。

    從某方面來講，復刻的可以說是很成功。

    按照楊琳的想法，正常來講用鬼妝勾勒出的厲鬼，在最開始的時候應該并不具備著自我意識的存在。

    所以在意識空間中，有著姜柔幫助的林寒，未必沒有能力駕馭住這只厲鬼。

    但……并非所有事情都會按照計劃的那樣行事。

    自己被抹去記憶……姜柔變成普通人類死亡……這些都是駕馭靈異可能會導致的結果。

    林寒深吸一口氣，盡量平復自己的內心。

    去糾結這些問題已經沒有用了。

    現在問題的關鍵是，這只具備自我意識的鬼，靈異力量究竟到達了一個什么樣的地步。

    如果這只鬼已經超越林寒本身的話……那么就危險了。

    想到這里，他的眸子內露出紅色光澤，仔細打量著眼前的這只鬼。

    林寒需要了解清楚，對方目前到底擁有著多強的靈異力量，以及應該如何對付它。

    至于對方剛才所說的話，并沒有讓他內心關于恐怖復蘇的疑惑減少，反而是更加困惑了。

    它說……它是神？

    鬼，是神？

    林寒當即就將這番念頭拋棄。

    鬼不可能是神。

    即便是在這個世界，神州各地關于神靈的傳說都已經流傳幾千年。

    而在很久之前，就在大眾并不知道的暗中，就已經創立了專門應對靈異事件的組織部門。

    倘若鬼真的是所謂的神靈，那么這些部門怎么還會允許神州各地繼續進行祭拜神靈的風俗習慣？

    “不管你是什么東西，都要在這里將你解決掉，哪怕是神，我也要殺。”

    林寒神情平靜，并沒有因為它的話而失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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