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當(dāng)然,有個(gè)不可或缺的前提:盧松因愛生仇,吳浩拼死救下了她的性命。 吳知古年輕守寡,且未生育,必然有相當(dāng)?shù)母星楹蜕硇枨螅⑽匆虼朔艞壔镜脑瓌t——盧松對(duì)她的糾纏,倒是沒有時(shí)間、距離的限制,但她堅(jiān)拒不從,終于替自己惹來了殺身之禍。 至于修道——完全被迫而為之,她沒有真正的宗教信仰,戒律啥的,不能成為她的約束。 所以,嗯,你的眼光,真的很好。 * 吳浩心說,此時(shí)此刻,若來支“事后煙”就更美啦,他并起雙指,想象自己在吞云吐霧,“欸,問你個(gè)事兒啊。” 吳知古柔柔的,“你說。” “你想不想做皇帝的姊姊?” “???你……你胡說什么呀?” “我的樣子,像胡說嗎?” 女人從男人懷里抬起頭。 凝視吳浩片刻,吳知古“撲哧”一笑,“你的樣子,怪嚴(yán)重的!不過,還是胡說!別的不說,官家的年紀(jì),比我大得多罷?姊姊?咋做姊姊呀?” “我是說,下一任皇帝?!? 吳知古身子一顫。 臉上笑容未去,但已經(jīng)僵住了。 吳浩微笑,“怎樣?嚇到你了?” 頓一頓,“欸,你以為我是上乘宗?你放心,謀反造逆的事情,這輩子我都不會(huì)做!” 心里卻說,這可不一定呀! 嘴上繼續(xù),“你若做皇帝的姊姊——嗯,通前徹后,必皆出于圣意,一切皆合規(guī)、合法,皆合大義名分的!” “你……還說不是胡說?沂王嗣子已經(jīng)進(jìn)宮了!官家已經(jīng)有皇子了!而與莒……與莒是遠(yuǎn)支疏宗,前頭……千百人排著隊(duì)呢!怎樣輪……也輪不到他的!” 吳浩微微冷笑,“你也曉得是‘嗣子’!這位新鮮出爐的皇子,叫做什么來著?……哦,原名‘貴和’,既入了宮,剛剛賜名‘竑’,封了祁國公——” 頓一頓,“嗯,這位新任祁國公,太祖四子秦王德芳的九世孫;與莒,太祖次子燕王德昭的九世孫,誰比誰更‘遠(yuǎn)’些?更‘疏’些?” “可是,可是……” “可是,祁國公已做了皇子?欸,皇子而已,又不是太子!” 頓一頓,“既非太子,也即是說,還可以看,還可以選!”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