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待的徐昊走遠(yuǎn),原本還熱熱鬧鬧演戲的人,連忙停下了動作,臉上帶著恐懼,朝剛才和徐昊聊天的女班主跪了下去。 “辛苦你們了,替我遮掩了這么久,先下去吧!”女班主風(fēng)輕云淡的說了依據(jù)。 在臺上的人頓時如蒙大赦,紛紛鞠身往后臺跑去,有幾個跑的太急,以至于還摔了一跤,似乎擔(dān)心稍遲片刻,對方就會變卦改變心意似得。 眼見整個場子里沒有其他人,那些帶著青面獠牙鬼面的人,才緩緩的開口說道: “我家主人叫我來報信,已經(jīng)陸續(xù)在三個村子,兩家集鎮(zhèn)上,發(fā)現(xiàn)有我們的貨物出現(xiàn),拷問了其中幾個道友(鴉片鬼),都說是第二天醒來,天上自己掉下來的福壽膏....” 聽到這里,只見那女班主深吸了口氣,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法術(shù),原本如雞胸般滿是疙瘩的皮膚,紛紛龜裂,露出了本來的雪白的膚色,而臉上的麻子也應(yīng)聲而落,整個人仿佛脫胎換骨一般,在眨眼的時間里,居然變成了伶人的模樣。 這個家伙原本天黑的間隙去了趟馬家祠堂,卻發(fā)現(xiàn)囤積的福壽膏,被人奪走了不少。 而根據(jù)留在現(xiàn)場的蠟燭,這位老兄更是日夜兼程,來到了任家鎮(zhèn)。 再然后的事情就簡單了,在道觀遇到了保安隊長阿威的伏擊,雖然是安然撤退,但始終受了點小傷,不得不暫避到本地的戲班子里,結(jié)果遇到了百無聊賴路過消遣的徐昊。 “浮在水面的冰塊,永遠(yuǎn)只會是真相的一小部分!” 伶人朱唇叼著頭繩,給自己的頭發(fā)重新梳妝捆扎起來,同時用含糊不清的語調(diào)說道: “只怕是有人故布疑陣,特意將我們的貨,散去附近的村莊集鎮(zhèn),目地就是把水?dāng)嚋啞!? 那鬼面聞言,沉默了片刻,然后小聲問道: “我主聽說....你被保安隊傷到了,那是否像上次一樣,將整個任家鎮(zhèn),屠戮殆盡?” 說這話的時候,在劇場黑暗的角落里,那些不為人注意的縫隙間,鬼影綽綽,陰風(fēng)陣陣,仿佛藏了無數(shù)危險且神秘的東西,在安靜的等待著某項指令。 伶人沒有回答,而是看了一眼手里握著的瓷瓶,曲氏百寶丹,是她從來沒見過的傷藥。 她雖然能壓制任家鎮(zhèn)戲班,對她唯命是從,但卻沒有把握對這些人稍加信任。以至于受了傷愣是沒有派人去買藥,全憑自己一身本事壓制,等待援手到來。 第(1/3)頁